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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南風茉倒不以為然,反而鄙視的道,“了不起。”
“自然。”寧銳爾雅的答。
皇族的驕傲與生俱來,在這個世界,皇室就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利,等同於天,皇帝的兒子呢,前幾日的二皇子因為母妃地位低下,是註定和皇位擦身而過了,但手握重兵,舉足輕重,眼下來的這位,某種意義上是高於二皇子的,青年為王,才識過人,更重要的是為皇后所出,若說母憑子貴,子又何嘗不與生母掛鉤,同為人,卻天下皆姓‘寧’,要是哪一日給你遇到個皇室宗親,還不連相巴結。
這樣的情況再滿大街皇親國戚高官重臣的長安城是極為少見的,可是出了天子腳下,機會就少了,該表現的時候,就待好好表現。
先行計程車兵趕去太守府這麼一通報,慢慢行進城的寧銳二人還沒走過幾條街,太守就一身官服穿戴整齊的帶著全家老小出來迎接了。
寧王是何許人也,下屆皇帝的熱門人選,甚至很多人已經在心裡給他默默定位為太子,所以當許城的太守嚴肅的跪拜在他們面前,隨即周遭的百姓齊跪,三呼千歲的時候,南風茉才恍然有了某種意識,寧銳,或許會做皇帝。
變卦
寧銳顯然是習慣這樣的場面了,但南風茉不習慣,望著跪了一地的人,再抬頭看看眉宇軒昂的寧銳,突然感到很危機。
只聽他很平靜的道,“都起來吧。”好在他本來也不是個愛端架子的人,生在這個位置上,有些時候是要做做樣子,想完,南風茉又不自覺的眉頭舒展了。
太守聞言爬了起來,獻媚,“寧王駕到,下官能親自迎接真是三生有幸。”
拜託,你是許城的父母官,上頭來人了你不親自接那誰來接,南風茉差點脫口而出,奉承也不是這樣奉承的吧,於是直翻白眼,很不舒服的在人懷裡動了動,寧銳低頭問,“怎麼了?”
南風茉沒說話,無聲搖頭,倒是太守早就見到窩在寧王懷裡的美人,一直在躊躇這人是誰,終於忍不住上前半步問,“這位是。。。。”
“本王的王妃。”揚著下巴說道,像是宣佈自己所有物似的。
一聽‘王妃’二字,這是夫妻同遊啊,宰相大人的千金,自小跟在太后身邊的紅人,要是寧王將來做了皇帝,這就是準皇后啊!太守的腰更彎,頭更低了,“久仰寧王妃大名,今日得見真是傳無虛言。。。。”
“如何傳呢?”太守話未說完,南風茉冷冰冰輕飄飄的問,“如何久仰呢。”
氣氛一僵,太守啞然收聲了,確實不知道如何就得罪了這面孔冰冷的王妃。
“哈哈!”寧銳大笑起來,把懷裡的人一把摟緊,似在安慰,然後對馬前的人說,“帶路吧,稍作休息,本王還要前去與二皇兄相會。”
這下太守就老實多了,還好寧王沒有生氣,巴巴的勾著腰走在前面,模樣和寧王府的趙管家還挺像的。
到了太守府,吃過飯,將人帶到貴賓的房間,又寒暄了幾句才退出去,期間又讓下人送來新的衣裳給南風茉換洗用,等安靜得只剩兩個人的時候,已經將近未時了。
“現在沒人了,可以告訴本王是誰把我家夫人招惹了吧?”想到剛進城時南風茉兩句話把太守揶得半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情景,滿臉的笑,女人心真是海底針,那樣的場面他以為她應該習慣了,不過現在看來並不然。
“沒什麼。”南風茉一屁股在紅木椅子上坐下了,雙眼盯著房頂道,“我後悔了。”
“後悔什麼?”
“後悔留下來。”什麼叫禍從口出,寧銳一聽立刻瞪大了眼,“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你瞪我?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也很會瞪的好不好。
轉念一想,此南風茉,非彼南風茉,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