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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局的來了,這才治住,這不,只能強制送精神病院。
出了人群,癩子的眼珠子一轉,忽然就想到了他與洪生的新仇舊恨,心想著,把這樂生也送去精神病院關兩天,看這洪生還敢跟自己橫。那邊醫生剛把流浪漢關上車,這邊就見一個年輕人過來說,他們村最近也來了個精神病,見了人就打,看能不能也一起抓了;醫生滿頭大汗,一臉不耐煩,心想,今年這精神病怎麼這麼多,帶了年輕人,回了醫院,安頓好這個,做了記錄,開著車就跟著癩子一起到橋頭村了;車上醫生們還問這精神病什麼情況,反正是由著癩子胡說。
到了洪生家門口,只見他們家大門半開著,往裡偷偷瞧了一眼,沒狗,村裡人這兩天忙著春耕,剛過了晌午,人們還在休息,所以街上也沒人;癩子叫了兩聲,轉頭對一臉不耐煩的醫生與兩個年壯的護工說,
“就是這家,那個精神病就住這兒了!”
正待醫生開口時,從裡面出來一個年輕人,二十歲左右年紀,長的白淨,生的也英俊,乍一看,根本不像精神病;不過年輕人看到他們,先是一愣,緊接著眼中貌似升起了恐懼,嘴張了張,沒發出聲音,這時候,癩子一指說,
“就是他!”
醫生正準備回頭與年輕人對話時,那人忽然衝了過來,大家下一意識的一拉,對方就開始又踢又打,三個大男人,累是差點沒拉住,其中一個還被掀的一下子撞到了車上;癩子是徹底傻了,他從沒見過王樂生這種表情,跟要吃人一樣,又像是求生意志特別強的想逃跑,被抓住時,紅著眼睛的樣子跟一個真正的瘋子一模一樣,嚇得他還出了一身的冷汗。樂生想叫洪生,可是喉嚨管兒像是被卡住一般,嗚嗚的喊不出來,這種白大褂他認識,記憶中好像就是從這種很多白大褂的地方逃出來的;當初為什麼逃他記不得了,只是覺得一定要逃出來,那個地方為什麼恐懼他也記不得了,只是覺得,那樣的恐懼已經烙在骨髓上一般,見了他們腿就軟了;後來好像“洪生”這個詞終於叫出來了,卻弱弱的像是呢喃,終於樂生沒有辦法,哭喊了出來,邊哭邊打身邊抓著他的人,最後他看到一個針管兒,針尖衝著天,嗞一下噴出去一點水,樂生就哭也哭不出來了。
這邊車門啪一聲拍上,癩子被嚇得打了個冷顫,這時候隔壁的五奶奶出來倒灰渣,看著這陣式,問了句,
“癩子,這是咋了?”
癩子已經被嚇壞了,下意識的說,
“樂生讓精神病院給抓走了!”
五奶奶一聽,也嚇了一跳,
“誰說他是精神病了?”
“我又不知道人家能真的抓他!”癩子猛的回頭辯解,才發現,把自己做的事兒給暴露了,趕忙溜開的時候,聽到五奶奶罵道,
“好你個王財富,你不怕損了德?樂生那麼好的娃,讓你送精神病院了……”
後面罵什麼,癩子沒聽見,加快了步子,走掉了;在醫院的車掉了頭,往出開的時候,從溝裡面衝出一條大黑狗,扒著車門,露著森森白牙就是咬,但黑狗的牙再厲害,也沒擋住鐵皮盒子離開的腳步。黑貝平時都是亦步亦趨的跟著樂生,這幾天村裡的母狗發情,黑貝有時候就抽了空,泡妞去了;這天它正在跟自己心愛的小花狗示好呢,貌似聽見自己主人的聲音,支著耳朵聽了一會兒,就猛的衝了出來,結果還是沒趕上。
作者有話要說:
☆、樂生“丟了”
洪生又回四叔屋裡看了看錶,這都快一個鐘頭了,樂生還沒回來,不放心的跟師傅打了聲招呼,便回了家,院門半敞著,屋裡屋外都沒人,叫了半天,沒人應,又叫黑貝,還是沒人應,這時候五奶奶踩著小腳從隔壁院子裡出來了,一臉憤憤的,
“洪生,趕緊的哇,樂生讓精神病院的給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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