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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路哭著。楊廣走在她後面,勸慰她道:沒有不散的宴席,這個世界上。小宋不說話,繼續朝前走著。他們走出了宿舍。馬宇開啟後廂蓋,兩人將小宋的行李放進車箱,小宋鑽進汽車,仍然難過地哭著。楊廣又安慰她,說我們都經歷過。這沒什麼。她不說話,仍然很動感情地抹著淚。楊廣將一隻手搭到她肩上,希望她不要傷心,說過兩天就會好的。她好久沒被他撫摸了,不習慣他撫摸她,就用手肘捅了下他的肚子,煩躁道:莫摸我,我難受。
那段時間楊廣又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美麗的小宋又回到了他的懷抱,就同失而復得的珍寶又回到了故宮博物館樣。那種感覺是美滋滋的,好像接了一筆一千萬的裝修業務似的。緊張的是他最害怕她提及他把淋病傳染給她的事情,這事兒像一塊傷疤,一揭就痛。自從分手四個月,又言歸於好後,小宋不像過去那麼妖媚了,經常用一雙疑惑的目光審視他,只要他晚上回來晚了,她就拒絕他挨近她。她的生活很簡單,走進教室上課,面對的是一些天真可愛的學生們,那不會有故事發生,她的同事在她眼裡都是沒出息的貨色,她一個也瞧不起,所以她就很有精力管他的生活。我告訴你,你不要再欺騙我,她用懷疑的目光盯著楊廣,你們男人都是騷棍,吃著碗裡還要望著鍋裡的,我不准你晚上出去騷。楊廣感到很吃驚,還沒結婚呢,她的女霸權思想就露出端倪了。楊廣不太樂意她管他,說我是有事,不是去騷。她尖叫著說:藉口。男人都說自己有事,轉背就出去泡妞。這就是你們男人。他大驚,她說得沒錯,因為他就是這類人,馬宇和黃中林也屬於這類人,就連開口就談哲學,閉口也跟他們討論尼采是不是一個神經的臺灣鱉也瘸著一條腿去泡長沙妞。他們甚至都不敢想象當臺灣鱉泡的妞面對他那條機械零件相當複雜的不鏽鋼假腿時,會不會嚇暈過去。臺灣鱉有的是錢,這都是他在臺灣、韓國和新加坡賺的。他在那些地方都跟人合開了股份公司,那幾家公司每隔幾天就發傳真過來,將一週的營業報表發給他過目。臺灣鱉不在乎在大陸賺錢,但他很在乎在大陸泡妞,因為大陸的妞比起韓國妞和新加坡妞來說,既漂亮十倍,又便宜得他都感到好笑了。可惜我的身體不行,他坦率地說,不然的話——他說到這裡時羨慕地瞅他們一眼,我要是是你們這樣的年齡,那真是太快活了。他深思著,說我有一點弄不懂,尼采鱉那麼聰明,他居然沒結過婚,我懷疑尼采鱉連女人都沒日過。臺灣鱉受長沙人的影響,也說起了長沙話,他說的長沙話特別有味,讓他們感到好笑。黃中林說:那尼采鱉枉為一世男人了。臺灣鱉又提到了另一名哲學家,說康德鱉也沒結過婚。他感到不可思議地說:康德鱉一生一世把時間和生命看得很重要,不願意在女人身上花時間,我覺得他活得非常冤。
楊廣把從臺灣鱉嘴裡聽來的知識轉背告訴小宋說:你也不要把男人想得太壞了,好像只要你一轉揹我就去玩妹子了一樣。告訴你,像尼采和康德都沒碰過女人呢。小宋哈哈大笑,用她的粉指在他臉上狠狠地戳了下,我說你天真你又不服氣,有的男人是中性的,他們根本不需要女人,他們是同性戀分子。小宋用非常聰慧的眼睛瞧著他,說你未必是個同性戀?你是一個騷棍,所以我不准你晚上出去,要出去可以,不過我要跟著你一起出去。
小宋已經不相信他了。她有臆想症,一旦他離開她一個小時,她腦海裡就會出現他正在嫖妓的淫亂場面。這種場面折磨著她,讓她失眠,讓她半夜裡醒來後思緒萬千,手足無措,直到他出現在她眼裡為止。小宋是那種女人,既討厭跟他Zuo愛——覺得男女Zuo愛就跟畜生性茭沒什麼兩樣,又主動要跟他Zuo愛的女人。她怕她不跟他做,他轉背就跑去跟其他女人做。她的同事於聊天中對她說長沙到處都有雞,賓館、酒店、卡拉OK娛樂城和洗桑拿的地方及做按摩的場所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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