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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你不要這樣。”曲非煙低嘆。
朗潤卿不答言,腰帶遮住曲非煙的雙眼,在她後腦勺打結,隨後把她兩手拉伸到頭頂按住,又抽了她腰間的汗巾將她綁住。
“相爺,不要這樣。”曲非煙氣惱,這是野外,再說陸風隨時會回來。
朗潤卿還是不答言,他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裙,布片勒得她生疼。以往他也有這樣粗魯的舉動,不過都是用內力震碎衣服,沒有把她勒疼過,這是第一次,有這樣激烈而毫不考慮她感受的失措舉動。
曲非煙掙扎:“相爺,好疼,你別來了,你這樣做,就不怕寒了陸風的心嗎?你就不怕他不幫你了?”
朗潤卿用力地捂住她的嘴,卡得曲非煙很疼,牙齒都要給他掐掉了。
這是怎麼啦?失心瘋一樣?曲非煙愣住了。朗潤卿見她不再叫嚷,鬆開了手。
隨後悉索聲響起,想是朗潤卿在扒自己衣服了。曲非煙急忙起身,她剛撐著抬起上半身,就被大力地推倒。
曲非煙又氣又急,事已至此,她放鬆了不再掙扎,只盼著朗潤卿趕快完事,別弄太久了陸風回來看到。
很快地,她微感詫異,朗潤卿趴在她身上的身體很涼,他哪次抱住她都是周身火燙的,今天是怎麼啦?下一刻,她僵住了,還沒覺察到不對,她就是傻子了。
這人趴在她身上,拼命地磨蹭著,可是他的那東西卻不爭氣,曲非煙感覺得到,那東西雖不是綿軟,可是硬度不度,他喘著粗氣弄了很久,愣是隻大不硬。
朗潤卿哪回不是隨時隨地發情?他每次只要一抱著她,那裡就硬繃繃的啦,可這一次……
那人弄了好一會還是沒有進入狀態,不耐煩地伸手揉搓曲非煙的胸前,下面一下下撞擊著,那意思是想調動情緒。
清風習習,吹到身上的輕風帶著山間特有的幽幽涼意,本應沁人心脾,愜意無限,曲非煙卻周身全身漫起深深的涼意。
這人,不是朗潤卿,而且,據她剛才看到的那個瑩白如玉的尖削下巴來看,這人,可能是朗潤卿的生身父親。
他跟蹤他們?如果這樣,自已口口聲聲相爺相爺叫著,這人應該知道自己與朗潤卿的關係的,他怎麼能這樣?
淚水,難以控制地流下,為自己,為朗潤卿,那樣秀美絕倫,談吐優雅,舉止雍容,才智過人的玉人,卻有那樣悲涼的童年,有如此不堪的父親。
那人的喘息有些急促了,欲…望在入口處徘徊,最終停在那小小的花谷間。
不!絕不能發生這樣的事!
曲非煙抬起頭,在那人肩膀輕咬,看似無意,其實身體微微後退,這一移動,終於離開那人的欲…望。
“相爺,你別綁我的手,那樣多沒趣啊!你給我鬆綁,小非子還像上回那樣,讓你快活!”曲非煙在那人脖頸輕咬,又遊離到他的耳邊,朝著耳洞吹氣,又輕輕地咬他耳垂,口中故作嬌媚,柔情蜜意道。
那人頓住,似在猶豫,沒有進一步行動,卻也沒解開曲非煙手上的汗巾。
“相爺……”曲非煙口裡甜絲絲叫著,身體微微扭動,又往上縮了縮,離得那人的□又遠了些。
她吃力地弓著上身,學著朗潤卿平時的手段,在那人脖頸上啃…咬吮…吸。
那人突地將她按倒,緊緊地攬在懷裡,胸部緊貼著她的胸前。
感應到那人鼓點般急促的心跳,曲非煙微微發急,自己可別弄巧成拙,挑弄起那人的欲…望,卻又不給自己鬆綁。
眼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橫豎都是最壞的結局不過是被辱。曲非煙低聲道:“上次你不是很喜歡嗎?今天不想再來一次那麼快活的體驗?”
她感到那人的身體一瞬間很綿軟,呼吸更加急促了,忙抬頭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