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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素來親近的嗎?他幹嘛要抓白家的權?”
“懷璧其罪啊!皇家的人誰不是疑心重?只怕在他眼裡,我們是狼,是虎!人啊,只要拿在自己手裡,揣在自己的兜裡,才覺得安穩!”
“這麼說,太子爺根本就是把白家當敵人!”紅妝說著忿忿的跺腳:“呸!虧當家的還幫了他這些年!”
蘇悅兒笑著看了眼紅妝:“傻丫頭,這就是政治啊!權利爭執之下,沒人的嘴臉不是醜陋的,就是我,也會不擇手段!只是我的確沒想到,他竟從那時就開始算計了!”她說的唏噓,心裡卻越發覺得沉,畢竟最初對太子的印象,是不算壞的。
那時,他算是一個失意的太子,不管是在言語間的目光傾注,還是在月下輕言時的凝視傷色,似乎都在表現著他是一個與她失之交臂的失意之人,讓她心中帶著一絲歉意。悅王的覬覦,任安的野心,太子似一個弱者將要失去很多,她和老祖一樣,無畏而出的保護,不管是出於神門的責任還是一系的安穩,她和整個白家,整個紅門都為了太子這邊在全力奮戰,甚至她還和周和安一起幫他清理了悅王,幫他解決了任安。
那個和自己說落月而傷神的男人,用那種痴迷的表情曾讓她唏噓過太子爺是有一顆敏感而脆弱的心,但此刻,各路反叛勢力已壓,天下即將大定,大爺還在為這個太子爺的光耀登基而找尋鑰匙,可是這位太子爺呢?卻在背後陰謀算計著!算計著如何給他自己謀利,算計著如何握了白家的一切!
蘇悅兒的心抽抽了一下,越發的臉色暗沉:這件事絕不能讓大爺知道啊,他已經被人算計了一次,即便知道太子爺現在為了權利江山而迫他,但好歹也是政治紛爭下的逼迫,他還能想的過會認為這是沒辦法的事;可若大爺知道從那時起,太子爺就已經處心積慮的在借他的妾生子,謀奪白家的一切,他如何承受?自己用心幫助的君,給他這個衷心的臣民送上的是一頂綠帽子,天知道這個自尊心過高,又自負的男人會不會因此一蹶不振!畢竟越是優秀的男人越追求完美,而越是高高在上,越是危險,落下便會跌個粉身碎骨!大爺從跌倒的地方趴起來本筒蝗菀祝�貌蝗菀茲盟�敢庠儺湃耍�粼俑��澈罄瓷險餉匆壞叮��院蠡鼓苄潘�?
蘇悅兒內心糾結著,她一臉的憂色皆因此,而紅妝看見奶奶如此神色,便是心疼的說到:“奶奶,您別這般,本來事情就多,您一直在忙,如今若在這般憂慮,奴婢真的擔心您的身子!”
蘇悅兒看著紅妝笑了下:“我知道,放心吧,我不是個只會憂愁的女人,路是要走,拳頭更是練出來的,愁眉苦臉可沒用!”她說著伸手出來搓著自己的臉,她不要煩憂,她不要消沉,她更不要怨怒,她要的是方法是可以解決可以改變這局面的方法!
“奶奶,要不奴婢去趟賭坊吧?”紅妝雖是知道蘇悅兒是要強的性子,但在她看來,這件事也必須要老太太知道,免得無有防備。
“不!”蘇悅兒立刻否決了:“老太太的身子才好,這事要讓她知道了,只怕會氣出個好歹來!她肺葉受傷,情緒上絕不能太刺激,這件事壓一壓,反正她本就不喜歡眉夫人,我明個只消把我的孕事亮出來,而後說眉夫人的八字有些衝我,便將她攆出去外養,誰也不能奈何,畢竟妾在我這個妻面前,和奴幾有什麼差別?”
紅妝點了點頭:“奶奶這法子不錯,明日裡我尋個人裝了相士走一圈也就是了。”
蘇悅兒一笑:“成!”
“奶奶,時候也不早了,您也該休息了,奴婢伺候您洗漱了吧!”紅妝說著便把蘇悅兒扶到木架前洗漱,繼而送到妝臺前拆發。蘇悅兒看著鏡子裡的紅妝忙碌,一雙眼不住的轉動,紅妝瞧見奶奶這般,便輕聲說道:“奶奶,您別太費心了,有什麼事,您大可問問咱門裡人,紅門十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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