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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奇聞言便是丟了魏靈韻的手腕,將她一甩,就魏靈韻那身子骨,自是站立不住,偏著身子閃了幾下終究還是跌倒了地上去,當下蘇悅兒便是伸手扶了大爺說到:“您看,她可不小心的又摔了,這下萬一哪裡青了,那可就是咱們虐待她了!”
白子奇當下一個冷哼:“虐待她?就這麼一個咒自己夫婿為屍的人,每日賞她十鞭也不為過!只可惜,我對打女人沒興趣,髒手亂興之事,我從不屑做!”
白子奇的態度夠冷,言語夠無情,當下就把魏靈韻給晾的涼涼的,加之她人倒在地上,看起來就似一個棄婦一般,把魏城主所有的臉面都給丟了個光,當下他就忍不住出來為自己的女兒抱不平:“白子奇!我女兒好歹也是你的妻子,你怎可這般待她?”
白子奇掃了眼城主,從蘇悅兒相扶中抽了手,衝他作揖:“城主大人,哦,也許我該喚您一聲岳父大人,才算合適,可是今日裡的事,您可真怨不得我,想她即是我的妻子,那為何我睜眼之時,她不在身邊?不但如此,此時聒噪了半天,竟長長短短都在言我是個死人,您還要我以妻禮待她?這可真是強人所難了!”
“這!”城主大人被頂的無言以對,而白子奇顯然也沒打算就此閉嘴,竟是衝著城主大人直身言道:“況且,照規矩,她現在已經是白家的人,您似乎管的多了點!”
城主大人被噎的完全沒了言語,只能一肚子火氣的憋著,全然是青紅了臉,人去了一邊扭頭不言了。
而魏靈韻此時卻似緩過了勁來,急忙的說到:“不,不,這是誤會誤會!”
“誤會?”白子奇眼皮一垂:“怎麼著,現在咒我是個死人還不夠,竟還要咒我腦瓜糊塗了,不分是非以誤會不成?”
“我不是這個意思!”魏靈韻急的想要起身,可她一臂已傷,起來便是有些狼狽,而此時蘇悅兒卻忽然言語道:“白魏氏,你狀告我之三,便是告我欺虐於你,還要殺人滅口,可是我先前已經讓大家看的真切,憑我是賞金客的身手,若要殺你滅。猶如探囊取物,豈會讓你在此丟人現眼?你這罪名來的也忒沒道理了吧?”
魏靈韻此時已經爬了起來,當下就把自己的胳膊一指:“我胳膊如何傷的?還不是你將我扭傷的,你還踹了我,還有我的鼻子!”說著她手一指自己那纏了布條的臉,“好端端的,我的鼻子豈會成了這般模樣?還不是你一拳給打的!”
“我為什麼打你?”蘇悅兒說著人往老爺的跟前挪了一步:“公爹可在這裡,一家大小也具是在的,你別想偷奸耍滑的誣賴成我的不是,你自己和大家說說,我是因何將你給打了的?”
魏靈韻一時微愣而無言,蘇悅兒卻是開口言到:“大爺因一口氣憋在喉嚨裡上不來,太太恰此時過去嚇的昏厥了過去,你便上手探視,當下就大喊大爺故去,累我一時受驚,竟真的以為大爺就此撒手而去。你當時便指著我,說我是兇手,說是我從頭到尾設計毒害的大爺,我叫你注意口舌不要汙衊與我,可你呢?你不但不停,還要與我扭打,可你是什麼身子骨,我又是什麼身子骨,你自傷了這些便說我要打死你,還說我要殺了你,便是大叫著救命跑了出去,我當時操心大爺,根本顧不上理你,於是我探大爺時,才發現大爺並未死,急忙的與家人為他救治舒氣,才使大爺喘息上來,撿回了這條命!”
蘇悅兒說著便是看向大爺,一臉的幸色,好似感恩戴德一般,繼而便是厭惡的盯著魏靈韻喝道:“你身為大爺的妻子,不去細心查驗大爺的境況,就出言亂語將我誣陷,魏靈韻啊魏靈韻,你犯得著為了爭家主之位就如此失態嗎?”
“我,我沒有!”魏靈韻搖著腦袋否認,蘇悅兒卻是瞪了她一眼道:“沒有?那請問你這般跑回你孃家請了你爹爹來直接審我是何意?若要告我,你該先去官府,可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