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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

只有她，淚流滿面。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哭，枝枝也抑制不住掉眼淚。

她很少哭的。

只是著一刻，只是看著她，枝枝就哭的稀里嘩啦的。

前面舞臺上，柳陌好聽的嗓音也響起了。

柳陌雖然是北方人，但是說話聲卻有江南的味道，吳儂暖語，不緊不慢，很尉貼人心。

葉菲聽到陸錦華那一句，身為父親，我沒有錯過自己孩子成長的每一刻，哭的眼淚都止不住。

她以前喊他錦華哥，後來被姐姐教訓了，喊他姐夫。

他說沒有錯過自己的孩子成長的每一刻，他怎麼好意思這麼說出口。

葉菲哭的沒有一點聲息，只是眼淚直流，在昏暗的燈光下，她像是一尊哀傷的菩薩。

面容精緻，哀傷滿身。

忽然感覺有人碰了碰自己。

葉菲轉身。

一個小女孩，也滿臉淚水，手裡拿著紙巾，聲音含糊的道：“不要哭。”

葉菲瞬間就愣住了。

這個女孩身上穿的裙子，是她買的。

那天她還給那個四合院老爺子衣服的時候，多送了一條裙子，這裙子外頭沒有賣，是走秀款，她接了這個牌子的代言，所以有。

可是讓她愣住的不是衣服，而是女孩的模樣。

女孩在哭。

哭的哽咽了。

她顫抖的問自己：“你是我媽媽嗎？”

女孩聲音很含糊，她甚至沒有聽清。

枝枝手忙腳亂的拿出兩張照片，一張是小光頭，一張是自己以前的海報縮照，也是光頭的模樣，兩張臉似乎一模一樣。

還有一張葉菲的名片。

“你一定是我的媽媽，你看，我手上有胎記的。”

她伸出了左手胳膊。

掌心朝上，手腕上有一圈密密麻麻的疤痕。

葉菲看著那一片片的疤痕，只覺得心疼的都扭曲了。

枝枝見面前的夜神意只是一直哭，反而越發傷心了，她也只好跟著哭。

“我在爸爸的相簿裡看到你的名片，你一定是我的媽媽，對不對？”

葉菲看著面前的女孩，哭的鼻涕都要出來了。

她接過紙巾，卻是仔仔細細的幫她擦眼淚。

“為什麼要理光頭？”

“別人總說我和爸爸長的不像，所以理光頭，爸爸以前也光頭的，光頭還方便打架。”

枝枝掏出了爸爸光頭的照片，和夜神意的海報縮印照在一起。

夜神意注意到這是一張服刑照片。

舞臺上，一家四口正在合影，專門的攝像師攝影師在拍照，陸家老爺子夫婦也上臺了。

一家六口，精神美滿。

攝像師大聲的道：“陸夫人往左邊側一點，對，就這樣，完美。”

……

……

ps；寫這一章哭成狗。

第261章

紙巾擦在臉上，很輕很輕。

枝枝覺得，這就是媽媽的感覺。

一定是。

只有媽媽，擦的才會這樣的溫柔。

雖然面前的夜神意，也在哭，可是卻非常溫柔的感覺。

“今天是我生日，媽媽，你一定記得對不對，爸爸說我生日是今天。”枝枝好想看媽媽點頭。

被擦乾眼淚的眼睛，還是通紅通紅的，連鼻子都是紅的。

只是夜神意聽到這女孩說今天是她的生日，哭的更洶湧了。

女孩相似的眉眼，一定是姐姐的孩子。

今天生日，十幾年的今天，自己像瘋了一樣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