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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自己心裡也沒有底。
洛薰索性先發制人,“將軍是要問婢女為什麼會出現在後園吧?”
“我其實更感興趣一個受了劍傷的人是如何次日就能如此清醒的。”霍破城揹著手,悠悠然地看著洛薰。
洛薰好像一拳打在個棉花包上,剛才那句大義凌然的問話頓時怎麼想怎麼像心中有鬼的託辭。
“這個……婢女也不知道……大概……是婢女小時勞作比較多,所以……”這問題完全不在洛薰的準備範圍之內,說了個磕磕絆絆。
“原來是這樣。給我看。”霍破城伸出手。
洛薰一愣,才明白霍破城是要看她的手。
難道霍破城還會看手相?
將軍發話,洛薰當然不能不從命。一抬右手,卻牽動了傷口,當時痛得差點掉下淚來。
但霍破城的手仍舊伸著,完全沒有一點同情的樣子,洛薰只好咬著牙,勉強伸了左手出去,至少牽動傷口的痛楚少些。
洛薰哆哆嗦嗦地伸過手去,指尖因為痛有些發顫。她的手很涼,所以更覺得霍破城的手熱的發燙,暖暖地攥住了她的,溫暖異常。
洛薰剛剛覺得很舒服,沒想到霍破城突然將她的手一翻,掌心朝上瞄了一眼。
“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自小勞作卻沒有手繭的人。”
洛薰一驚,這才知道霍破城看手的真正目的。
太奸詐了!她立刻就想撤手,卻被霍破城牢牢地抓住了。
“將軍!”
“你身上似乎總有奇事發生,為什麼。”霍破城這話像在問她,又像自問。
“將軍說笑了。”
“我從來不說笑。”霍破城放開了她,“昨天你來將軍府做什麼?”
“我來找綠衣。”
“找綠衣做什麼?”
“晚上侯府有場戲,我想問問她要不要去聽。”
“你跟綠衣很熟嗎?”
“算是吧,我第一次被武姑娘傷了的時候,是綠衣給我敷的藥,後來就往來起來。我來侯府不久,認識的人並不多。”
“平日你經常來找綠衣嗎?”
“不常來,我只是四夫人的侍女,出入侯府並不自由,更別說再進將軍府,所以……”
“你上次來找綠衣是什麼時候?”
這個洛薰早就想過了,所以很快說出了一個日期,是她求丁香帶她一起過府的一次,當時丁香去找她的朋友,洛薰就去找了綠衣。
“已經十日之前的事情,你倒是想得極清楚。”霍破城說。
“只因婢女過府的機會並不多,所以每次都記得很清楚。”洛薰答得不慌不忙,其實心裡暗惱,只想著縷順了日子,卻是說得太快了,反被霍破城抓了把柄。
不過霍破城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綠衣可知道你來找她?”
“綠衣應該不知,只因婢女來也是一時起意,而且想著給綠衣一個驚喜,所以並不曾告訴她。”
“你進府後就去了綠衣的院子?”
“沒有,婢女去了廚房,因為那個時候綠衣通常在廚房了。”
“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霍破城說完,洛薰心裡咯噔一下,擔心自己大概又說多了。
但是又不能不說。
“那昨日你在廚房可否見到綠衣?”
“回將軍,沒有。婢女到的時候綠衣並不在廚房,所以婢女就想去她的住處找她,這才誤闖了將軍的院子。婢女知錯了。”洛薰一口氣說完。
霍破城沒有馬上說話,頓了頓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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