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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私聊,其他人則是在後面指指點點。
陳澤家也是做生意的,鹽商,不過陳澤此人倒是個讀書人,對於生意一道也是頗有研究,但以為是末技,只是兩次科考落弟,他這個秀才慢慢失去了信心,這個信心不是對自己的學問,而是對科考入仕。加上燕王殺方孝孺,天下讀書人為之一寒,陳澤這幾年就是遊歷天下,準備著好好見識一下,然後回家安心做個商人。年前在京城,王動之名已經傳開了,當時大家只是王動是淮左之人,奇怪的是,不聞於京師,反名動荊湘,等陳澤回家過年的時候,王動之名在勾欄裡也能聽到,那不用多說,王動作詞曲,在那妓寮裡紅的很。生意人有生意人的敏銳,也有他們的訊息渠道,特別陳家是做鹽生意的,鹽商之富可是甲天下的。漕幫的私鹽,一隻是這些漂白了的鹽商重點打擊的物件,但漕幫是江湖草莽,你能奈之多少,近來漕幫與瀟湘記走的很近,特別是長沙府據傳,眾多富商成立了個三湘商行,推了一個叫王動的做大掌櫃,陳家就對這事上心了,結果派人一查,此王動居然是個年輕的讀書人,之前還已經坐穩了瀟湘記的大掌櫃,陳家還在想,只要不碰鹽,三湘商行隨他們去折騰。漕幫說句實話,陳家不放在眼裡,但瀟湘記的湘翁,可是響噹噹的人物,大明朝聯號的酒肆客棧,獨此一家。以張晉湘的目光和手段,能請王動當大掌櫃,可見此人來頭不小。陳澤也是以此得知了王動一些底細。這趟陳澤是到武昌來拜會楚王的,正式知會楚王,陳家年輕一代,有個新人出來走動了。
兩人年紀相差不大,王動大陳澤兩歲,不過陳澤倒兩個孩子的爸爸了,王動還只是個單身漢。
談起武昌府的生意,陳澤倒也不藏私,把知道的都對王動說了,原來這武昌府因地勢,與那長沙一樣,四通八達,特別是水道,也是眾商雲集。不過,這地面上生意最大的是鹽茶,不過讓王動吃驚的是,陳澤家傳的生意,做的不錯但他本人似乎並不看好。初次相交,王動也不便多問。不過接下來一聊行程,王動倒是要下黃州,陳也是過幾天要回,約好同行。
臨走的時候店裡有人,把那詞寫好了,請王動過目,王動只是笑了笑,也沒看,擺擺手就走開了,王動之聲在武昌傳開了。
每天都排的滿滿的,晚上,瀟湘記,大殿下作東,宴請王動,作陪的只有文刀三這位長吏。酒過三巡,大殿下開口了,原來,楚王差他問計來了。
“靜之兄,烷與靜之兄,神交已久,一見更是如故,今日誠心尋策。”
“大殿下抬愛,受之有愧。”
“靜之,大殿下之意,還請靜之不吝賜教。”
“此話怎講?”王動看著這兩人。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文刀三開了口。
“文某隨王爺多年,按理,早就應回京另遷,建文帝時本已有表奏,然時逢靖難,如今皇上對我也是寵信有加,王爺更是恩寵。”頓了一下,這些話是說給大殿下聽的,下面的才是關鍵,“燕王登基後,繼建文後手,削藩更是迅猛,王爺早不掌兵,這兩年只是求神問丹,然皇上還是青眼有加,王爺日日寢食難安。昔日與靜之一席話,知靜之高才,經天緯地,入瀟湘不過數月,長沙府瀟湘記脫胎換骨,耳目一新,文某聽得,整個長沙府城,酒肆一業,已為瀟湘記吃的乾乾淨淨。靜之謀事之潭州煤爐,碎屑般小號,數月累銀千萬。更有縱橫制器,文某大膽預言,不出年餘,軍械生意靜之探囊取物。”
這番話,說的王動全身冰涼,自己已經小心翼翼,周邊之人,合作伙伴也是再三關照,沒想到這楚王府已經把他的底摸的清清楚楚。轉念一想,文刀三如此相告也是表示個誠意,看來這個好風水迷丹藥的楚王,不是王動想象的那麼簡單,也是,楚王能累整個大明朝而不衰,不是那麼容易的,特別是這第一任,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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