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著:“一休二休快點,咱們今天可以砌爐子。”
農家的孩子喜歡用紅泥混著水砌成一個個土爐子的樣子,再放在陽光下曬乾,這是之後的過家家的必備工具來的。
有一段時間,經常聽到她和上官暢在不停地吵架,而一休二休則躲在二太奶奶的土房子裡吃著番薯窯裡的番薯,邊哭著,邊喊著燙。再後來,就沒有見過那個女人了。而一休二休就一直和二太奶奶住在一起,直到後來她們的父親接她們到城市裡去讀書。
在後來的那段時間裡,聽著周圍的嬸子說,那個女人跟外面的漢子走了,據說是因為上官暢沒有給她愛的感覺,而那個男人卻真正的愛她,願意和她一起,不介意她曾經有過人,還生了兩個娃。
每次那些嬸子說到這裡的是時候,都會吐好幾口口水,說她簡直是不知羞的,愛不愛的,怎麼就這樣說出口的。
那些婆子還說,如果現在還是那個時代,她早就被捉去批鬥了,這是資本主義的東西。只是可憐了兩個娃,阿媽跟人走了,阿爸出去外面闖世界了,現在只能跟二太奶奶生活了。而二太奶奶一生沒有生過孩子。她嫁過來的時候是填房的,孩子們都大了,也到了她想管也管不好的年紀了,再說她一個後母也不好管。
現在兩個娃跟她在一起,幾乎也就是很典型的農村放養模式,吃飽睡好就行了。但別的娃還有阿媽在後面追著說,你這是不對的,你不能這樣子做。但一休二休則完全是放養的了。
時間就是這樣的飛過,孩子總是在不經意間就長大了。
在村子裡的小學裡,一休讀了二年級,二休讀了一年級。在這幾年裡,一休和二休幾乎是玩著過來了,別的孩子家裡要忙農活的話,她們也跟著去幫忙,然後順便在幫忙的那家吃午飯或者晚飯。
溪殃和二休是同桌,每次的作業都先是溪殃做完了,然後二休對著抄,有幾回老師還笑著說:“你們倆還真的是形影不離啊!連作業做錯的地方都是一樣的。”
後來多了幾回,二休學乖了,故意在一些地方寫過另外一個答案,或者是乾脆空著。可有時候恰恰是故意寫錯的那個答案是正確的,為此溪殃還惱了二休幾回,不過孩子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二休真的幾乎是溪殃的影子的了,很多時候都待在溪殃的家裡,直到二太奶奶或者一休過來喊才回家。
溪殃的阿媽有回開玩笑說:“我還以為自己生的是四個女兒呢?”二休聽到了以後,每次再來的時候都和溪殃一樣,一起喊:“阿媽!”。後來大家也預設了她的叫法。
二休讀一年級的第二個學期考完期末考試的時候,上官暢回來了,帶著他的新媳婦,也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據說是生活在大城市的,有著高學歷,中專畢業的(那個年代中專畢業也是很了不起的了,不像現在大學生一大把抓的。)。
然後當天晚上就開著大卡車接一休和二休走了,二太奶奶沒有一起去,儘管她的兒子們都在外面了,就算是最後一個孫子上官暢也出去了。
溪殃沒有來得及和二休道別,因為那天溪殃被老師留下來幫忙批改試卷,也因為如此導致她們直至現在十一年沒有再見過,或許二休已經忘記了溪殃是誰了。
在這十一年間,溪殃並不是沒有聽到過二休的訊息,只是寥寥無幾的訊息都是很不好的。第一回是溪殃讀四年級的時候去鎮上參加小學數學奧林匹克競賽,而二休回到村子裡,是和他的父親回來祭祖的,那一天,二休拿磚頭打破了她後媽的額頭,被他的父親揍了一頓。具體原因是什麼,後來也沒有人說得清楚的了。
第二回是初一的時候了,星期六溪殃還在學校裡補課,星期天回來,才知道二休回來過,而且是回來了整整一個星期的了。不過二休沒有回她二太奶奶那裡,而是和她在外面認識的幾個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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