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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煙兒眨了眨眼。
“故事?嗯,說來聽聽。”柳煙兒動了動,在蘇立宏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
“此詩是一個叫黃損的讀書人所作。”蘇立宏開始述說,“黃損的妻子叫裴玉娥,原本是個商人的女兒,箏彈得特別出色。一次跟隨父親到外地做生意,偶遇黃損,兩人一見鍾情,私定婚約。此詞是分別時黃報損寫,他們相約來年相見,可後來發生了戰亂,裴玉娥的父親在戰亂中死了,玉娥在逃命途中被人搶了去,賣過了歌樓,兩人失去了聯絡。”
“後來呢?”見蘇立宏停了下來,柳煙兒焦急地追問。
“後來,一個和尚被黃損的愛情忠貞所打動,又機緣巧合地聽見裴玉娥正彈唱以此詞所譜的歌。於是乎,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故事好悽美,可喜的是結果。”柳煙兒感慨,“相較之下,我們可幸福多了,既不用私訂終生,又不會遇上戰亂。”
“煙兒,如果有一天我們找不到彼此了,怎麼辦?”不知為何,蘇立宏不覺地問道。
“不會的啦,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直到白髮蒼蒼,牙齒掉光。”
“我是說如果……”
“啊呀!我說我們一定會相偕到老的。”
“我,如果我們……”
“好了,好了,若真有這天,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一直等,一直等。”
蘇立宏緊緊地緊緊地抱住煙兒:“若真能攜子之手到老,便死也為榮了。”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蘇立宏好笑地看著煙兒的神情,心中一陣輕鬆。
誰說不要相信月光下的承諾,是對的。
又是一夜相擁而眠,在大自然靜穆的祝福中。而在這同一片天空的不同角落,一個孤獨的身影正對著殘月把酒問天,這一邊是兩顆平靜而安寧的心,那另一邊卻是一顆焦躁而紛亂的心。夜,對於一顆孤寂的心來說是何其漫漫無盡,而對於兩顆相交的心是如此飛快,如白駒過隙般。
“煙兒,醒啦,太陽要燒到屁股了。”雖不捨叫醒煙兒,但蘇立宏仍不敢違抗未來岳母大人的交待。
“天,怎麼這麼快就亮了?”煙兒迷糊地睜著半閉的眼。
“太陽公公催你回家呢。”蘇立宏打趣道。
“回家?”柳煙兒一下清醒不少,“立宏,我真的要回家,一天都不能見你啊?”
“是。”愛極了那嘟嘟的誘人小嘴,蘇立宏猛地親了一口。
“嗯,你,唉!你可不可以偷偷來看我,打暗號好了,要麼從視窗扔紙條,什麼都可以啊。”柳煙兒閃著眼,建議著。
“不行!”蘇立宏當機立斷地打碎了她滿腦子的幻想,“媽說,結婚前一天不能相見,是習俗,否則,會不吉利的。”
“媽?叫得那麼順,是誰啊?”柳煙兒見無轉圜餘地,便糗他。
“媽,就是媽,也就丈母孃,懂了,明白了,OK?娘子,為夫先送你回孃家暫住一宿,明日走來接你。”見煙兒仍懶懶的不肯動一動,便橫抱起她衝出草坪,這突然的舉動引來煙兒的尖叫。
直到快近了柳宅大門時,柳煙兒懇求他放她下來,無奈立宏不依。
“立宏,請你,求求你放我下來嘛,會讓爸媽看見的。”
“不放。”
“臭立宏,快放我下來!”煙兒軟硬皆施。
“沒門!”立宏仍不急不慢地說。
“立宏——”柳煙兒只得用甜得可膩死人的方法試試。
“不放!”
“那你要怎樣才肯放我下來?”煙兒扭了扭身子,最後只得屈服於蘇立宏的蠻力之下。
引煙兒入套是件很容易的事,蘇立宏得意地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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