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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羽歌夜垂下雙臂,所有的溫柔,依戀,天真,嬌氣,都變成此刻的硬朗,冷酷,桀驁,憎惡,“我真的很好奇,面對殺母仇人的孩子,哥哥怎麼會產生愛意的。”
羽良夜卻走近一步,手掌慢慢湊過去,像是怕羽歌夜一碰就碎,之間觸到羽歌夜的臉頰,動作輕柔像是撫摸易碎的瓷器,手指插進了羽歌夜的頭髮裡,自己走近一步來到羽歌夜面前:“出色的對手,才會讓戲劇更精彩,因為你演的太好,所以我才不能自己。”他用雙手捧著羽歌夜的臉,額頭抵著羽歌夜的額頭,睫毛幾乎可以相碰,呼吸相聞,雙唇近在咫尺,他挪動手掌,拇指摩擦著羽歌夜的嘴唇,“真的好想吻下去,推倒你,扒光你的衣服,親吻你的身體,舔舐你的乳首,舔弄你的□,讓你最私密的地方,只有我能佔據,獨一無二,為我所有。”
“皇兄大可以那麼做,臣弟如今是籠中之鳥,俎上魚肉,任君品嚐。”羽歌夜嘴角翹起動人的弧度,嘴唇形成笑容的時候,輕擦著羽良夜的手指,誘惑至極,“昨天,皇兄不就初嘗禁果了?”
羽良夜撫摸著羽歌夜的嘴角,微微退開,看著他的眼睛:“可是如果我那麼做,是不是連你的演戲都看不到了?我心裡有著可恥的慾念,卻又貪圖你的感情,可是我卻哪一樣都不敢輕碰,我怕,我真的很怕,歌夜,你告訴我,我有沒有得到你的那一天?”
羽歌夜慢慢掰下他的手指,冷漠的看著他:“讓我去不夜城吧,至少,我還能誠心叫你一句皇兄。”
羽良夜眼角眉梢都因憤怒而皺起,他猛地把羽歌夜壓到桌子上,手掌粗暴的把羽歌夜的衣服撕扯開,整個手掌都探進去,胡亂撫摸著羽歌夜的胸腹,羽歌夜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任他為所欲為。
“你為什麼不掙扎?”羽良夜停下動作,懸在羽歌夜的身上問他。
羽歌夜躺在桌子上,仰頭看著屋頂,空洞而冷酷:“哥哥,從你坐上龍椅的那一天,我們之間,就不可能留存任何的感情了。若是你沒有這樣的覺悟,那張椅子,遲早會不屬於你。”
羽良夜抽出自己的手,壓在他的身上,雙手撐在羽歌夜臉頰兩側,用拇指輕輕撫摸羽歌夜的臉頰,痛苦地說:“去不夜城吧,給你一點時間,也給我一點時間。”
羽歌夜抓住他的手從臉上掰下,扣住之後挪到一邊,偏頭看著門口,不肯說話。穿著寶藍色便袍的羽良夜從他的視線裡走了出去。羽歌夜起身,漠然整理自己的衣服,卻在觸到領口的時候動作一頓,那裡有一點很細的水跡,若不是偶然,他或許就會忽略。他捏著自己領口,手指細細揉捏著那一塊衣物,眼神晦暗難明,如有所思,如有所愁,猛然他脫下自己這件衣服,兇狠地甩在地上,看著萎靡在地的絲綢,再抬頭看看空無一人,只剩陽光的院落,幽幽嘆息。
悅王羽歌夜,大隆皇朝永樂新帝冊封的第一位王爺,只用了十輛車駕,就拉著所有家當,離開了雲京城。這位先帝太鳳嫡出的天潢貴胄,曾經叱吒雲京威行大隆,轉戰千里戰功彪炳的王爺,出京之時竟無一人相送,連當朝皇帝都沒有派禮部官員代表致意。
然而在離京十里之後,紫禁城一道諭令命悅王靜候,旋即又發旨命悅王照常出發,行至五十里時,聖旨命悅王獨自回京,卻在雲京門口被一道聖旨攔住,再次返回趕赴封地的車隊,三日後又一道諭旨進入悅王車駕,並無公讀,帶回京後並無迴音。來到鄭州邊境之後,又接連有三道諭旨,最後一道諭旨,悅王並未開啟,直接讓宣旨官帶了回去。抵達不夜城後,聖旨著鄭州州牧悉心伺候悅王,有求必應。等到悅王來到悅王府,最後一道諭旨到來,名悅王安居樂業,此生不得離鄭州一步。
這件發生在歷史上關係最詭異莫測的兄弟間,眾說紛紜的事件,史稱“永樂十詔”。
作者有話要說: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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