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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候光玉坐在席上,雙手攏在袖中。
越州州牧勾長榮將筷子扔到烏龜的頭上,卻打偏落在桌上,“想要獨佔鰲頭,就要看他有沒有這分踏浪的手段了。”
“雍郡王畢竟是楚中堂帳婿,我們也不好太過分吧。”杭州州牧常興面色為難,杭州乃江南九州中心,也是楚家勢力核心,若是羽歌夜和江南鬧翻,他這個州牧也很難做。
“從來人言江南好,何須江南去賣春?”麗州州牧不屑地嚼著一隻蟹腳,“黃毛小兒,不必在乎。”
“且先看看吧。”候光玉才是江南真正大佬,楚宋朱候四大家族盤亙江南,根深蒂固,比起朝中其他皇子,羽歌夜更符合他們的利益需求,但是若是羽歌夜太過強勢,他們也只能忍痛割愛,另謀良主。
作者有話要說:60章改了一個詞,羽歌夜和先鳳君狄峻性格相像,不是長相相像。
☆、64人發殺機
西鳳國內醴江大水不僅讓西鳳受災嚴重;還引起瘟疫,醴江沿岸民不聊生,西鳳皇都都險些被波及,如今流民正被驅趕著向大隆境內遷徙。西鳳國內情況傳入大隆之後;朝野震驚。
“我們把洪水東引,西鳳便把災民東進。”魚玄機搖頭嘆息,滿面憂色“這是擺明等著大隆先行出兵阻攔,挑起戰爭,此乃陽謀,大隆不可不接。三國亂戰,終究苦了百姓。”
“先苦後甜。”羽歌夜看到魚玄機哀痛神情;知道他雖然智謀無雙,但是為人卻頗有經世濟民之念。
魚玄機主張“玄黃局”;王氣在中原,內聖外王,龍戰於野,可安天下,乃是以兵戈成和平的王霸之道。他亦深明戰爭於和平的重要性,收斂表情:“不知私渠私用之計,行的如何?”
候光玉拿捏羽歌夜,想的乃是讓朝廷撥款修建水渠,這樣一來,無論治水成與不成,都可推脫朝廷責任,與他無關,二來朝廷撥款,不動江南稅收,他便能向世家邀功,三來還可以趁機盤剝,中飽私囊,籠絡江南官場形成鐵板一塊,讓朝廷無計可施。
然而羽歌夜一紙奏章,世家開渠之後,私渠私用,按照朝廷河渠水道管理方法,可自行管理,徹底打亂了對方算盤。
江南水路四通八達,但大多依天然河道而行,不得私自開通水道,終究有到不了的地方。江南世家之所以能夠屹立千年不倒,就是因為分別把持鹽、茶、絲、瓷等重要產業,這些物產,都需要依賴水道運送到全國各地。除了楚宋朱候四大世家,還有眾多中小世家,佔據了江南地區近九成土地,而這些土地裡並非都有天然河流透過。所有河道運輸,都歸朝廷管轄,必須上繳稅款,這算是朝廷壓制世家發展的一個手段。
雖然為治水患,河渠開通必須按照工部計劃圖紙,但是對於世家大族而言,也是一個降低運費,加快運輸的大福利。在江南七大水脈之間開鑿河渠,工部提出多種方案,候家不同意,朱家也可以。本來是羽歌夜求人,現在變成了人求羽歌夜,反客為主。羽歌夜只要躲在杭州別墅裡,便安然等著江南世家們紛至杳來,自投羅網就夠了。
於世家大族而言,開放河道挖掘許可權,無異於解開了頸上繩套,可以自行擇路而行,不用再走朝廷盤剝稅賦的河道。
如果真的如此,景帝斷不會為了解決一時水患,反而埋下更深隱患。
江南九州,鐵板一塊,人員調動,明面上遵循朝廷指派,實則無論多麼清廉官員,進入江南,要麼同流合汙,要麼遭到排擠甚至被譖害。朝廷限制江南的目的,已經名存實亡。開挖河渠,工程浩大,江南官場被景帝安□了大量新任官員。江南世家知道此乃毒餌,卻抱著暫且吞下,日後去毒的心思。但是他們卻不知道,交給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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