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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埃及的女王嗎?兔子,那隻粉色的兔子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就是埃及的議政會,遠在中王國和新王國交替的時期還沒有很嚴格的議政程式,幾位重臣圍站在法老和王后的身側,闡述一天的政見,而聆聽重要的意見的法老和王妃都可以對此發表意見。
埃及是依靠著尼羅河而成長的國家,早在許多年前,埃及依舊在撒哈拉大沙漠的之中,然後當內陸河斷流之後,漂泊的孩子才重新回到了尼羅河的懷抱,作為以無花果,葡萄而著名的國家,尼羅河從上游帶下來豐富的養分,滋養了大地,然後塞那沙居然在朝會上提出要求在建立河堤來防止河水的漲幅,實在令我頭疼的想要抽過去。
大臣們不贊同的眼神也令我有些煩惱的揉了揉太陽穴,不是不瞭解埃及就是故意而為之,連我都有些鬧不明白了,按理說西臺也會有關於埃及的教育,然而到底到何種程度,我也不太清楚。這裡的教育也不會像後世一樣,提起埃及就是尼羅河的養育,實際上的確有很大程度上尼羅河的泛濫會造成極大的人員傷亡,瑪麗蘇呀瑪麗蘇。
我揮了揮手,打斷了祭祀和臣下的繼續開口,雙手扶著王座,才淡淡的開口:“尼羅河不能修建河堤。”微微的側過頭看到一身埃及法老服裝的男子微微的皺了皺眉,才繼續說道:“但是法老所言也甚為有理,我們可以在底比斯的周圍修建河堤①。”
“這會是尼羅河神震怒的!”祭祀往前走了幾步,向著我說道。
我側過頭來,才淡淡的開口:“我以伊西斯女神的名義保證。”裝呀裝,我對著臺階下的眾人繼續裝大尾巴狼。
“尼羅河絕對不會震怒。”
於是尼羅河的確沒有震怒,反倒是西臺那邊傳出了七日熱的訊息,看起來西臺的近況不佳,最近天災橫行流年不利,點背到一定地步去了。我正在樹蔭下坐在尼羅河的蘆葦裡靜靜的看著塞那沙,他優美高大的身子背向我,□著上身,顯示出恰到好處沒有絲毫贅肉的腰身,手臂微微的揚起,迴旋鏢應聲而出,卻沒有砍中任何東西,反倒驚起了一陣的鳥鳴。這pose擺的好看,我遠目。
斜倚在靠墊上,身側是女奴舉著扇子在吹風,微微的涼風吹拂而過,小白呀小白我想念你,好熱呀,冰輪丸你在哪裡,正想著,看到眼前出現了一份小巧的刨冰,我懶懶的轉過頭來,才看到弗烈德露出淺淺的笑容,雙手接過刨冰,小小的了挖一勺放在嘴裡,冰涼的感覺頓時席捲了唇齒之間,我對著弗烈德露出淡淡的笑容,忽然我們兩個神色一凝,才轉向波光粼粼的水面,噗的一聲水響,立刻看到一個面板黝黑的少女一下子一躍而起,周圍計程車兵立刻拿起矛劍來對著她,才驚覺少女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長紗,襯得婀娜多姿的身材更顯得嫵媚非凡,我卻額頭一個大大的十字,又是一個爆乳。
女子看了我眼,再看看周圍的人,才露出歡快的笑聲,“這位就是我埃及信任的王后…伊西斯陛下。”
我靠在墊子上,懶懶的看著她,手裡繼續舀出一勺刨冰,才淡淡的說道:“我比較喜歡你稱呼我為埃及女王。”頓了頓,才繼續開口:“你的哥哥也來了對吧,亞瑟爾·拉姆瑟斯。”我微微的側過頭恰好看到搖曳的蘆葦叢裡飄蕩來了一艘小船,上面金髮異瞳俊美的男子正對著少女微微的搖頭,那隻城府極深的波斯貓,我嘖了一聲,一口吞下碎冰。
等船到了我跟前時,我才看到拉姆瑟斯一瞬間一躍而上,動作輕靈而優雅,卻不失為戰場上的名將的稱號,他一身正裝,頭戴著埃及特有的白色圍巾,身上掛著貴重的珠寶,上身□而下面繫著白色的亞麻短裙,嘴角輕嘬著一絲淡笑看著我。
“您好,美麗的王后陛下。”拉姆瑟斯彎下腰,單膝跪地,我點了點頭。看著他站起身來,遠處塞那沙也正好回來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