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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還沒來得及向楊凱希跟賴翼帆打聲招呼,白御方就先丟了條抹布給她。
“去把那幾桌的酒杯和空瓶收回來。”
她一時反應不過來,皺眉看著他丟過來的抹布。
當她正呆愣著時,宛如地獄使者冷颼颼的嗓音已在她耳邊響起。
“你還發什麼愣,還不快去?”白御方的臉上明白寫著他十分不高興。
夏依芙猛然吞了吞口水,看著他有如極地寒冰的冷然臉孔。
她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知道了啦。”接著皺著眉轉身前去收拾空杯和空酒瓶。
怎麼會這樣?她又還沒跟他談好工作條件,怎麼才一進門就教她去收盤子啊?
她是哪裡惹毛了他?不然他怎麼會給她臉色瞧呢?
忙著為客人調酒的同時,白御方不著痕跡地睨了心有不甘的夏依芙一眼。
看著她,他心裡十分納悶。
為何當他從楊凱希那兒得知夏依芙的父親急著幫她找物件時,他心底竟然會感到不舒服,甚至有著擔憂?
對她,他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和一種無法解釋的情愫。
連著幾天,夏依芙都到藍坊酒吧報到。
她一走進大門,發現整間酒吧裡一位客人也沒有,只有白御方一人在吧檯內練習甩杯。
“哇,你真厲害!”
她二話不說便跳上他面前的高腳椅,看著他甩杯的華麗動作。
“這沒什麼。”白御方接住杯子,面無表情的應了聲,便拿起一旁的酒瓶開始調起酒來。
夏依芙皺眉看著他那冷得不能再冷的臉孔,再看看在他手中變化出各種色彩的花式調酒。
按理說,他應該是個生活很精采的男人,為何讓人感覺像是存心遠離人們,讓人不易親近?
“冷麵,有個問題問你,可以嗎?”
他單手甩著手中的調酒器,睨她一眼。
“你是對每個人都擺出這種臉孔,還是因人而異?”
對於她的問題,白御方只是睞她一眼,持續著甩瓶的動作。
哇,他那是什麼冷淡不屑的表情啊!
就算她的問題很無聊好了,也犯不著用那種眼光看她啊。
“算了,當我沒問。”夏依芙自討沒趣地搔搔鼻翼。
片刻之後,他才回答她的問題。“因人而異。”
“我惹到你了嗎?”
她記得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雖然不愛說話,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惜言如金。
白御方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因微怒而泛紅的粉腮,久久才開口。“沒有。”
看來她誤會他了。
他不想開口說話,是因為隨著與她見面的次數愈多,他的心態也愈來愈怪異,不知該怎麼跟她聊天,所以只好選擇沉默。
“既然沒有,那你可以多講兩句話嗎?現在店裡沒有客人,就我們兩個,你卻一句話也不說,你不覺得這樣很尷尬嗎?”
“你想聊什麼?”
問她想聊什麼?這讓人感覺壓力好大。
聊天一定要先有話題嗎?難道不能像好朋友一樣天南地北的聊?
夏依芙突然有種像是在跟古人講話一樣的感覺,他們兩人之間似乎有很深的一條鴻溝似的。
她挫敗地撐著粉腮。“唉!算了,當我沒問。”
這時,白御方調好了一杯色彩豔麗的雞尾酒,試了試味道後便將它倒入水槽。
“欸,你非得把剛調好的酒倒掉嗎?難道你不會自動一點,請我喝杯調酒?”她噘起嘴瞪他一眼。
白御方愣了一下,淡淡扯起唇角,看似冷然的眼眸隱隱多了些熱度。
他又重新調了一杯雞尾酒,將酒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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