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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女性同胞“探病。只要是女人,一律謝絕參觀,以至於連我、他外婆、姑婆、表妹等皆不得其門而人。
“當高文老實告訴他,這麼做有點矯枉過正時,他反駁說他不在乎,只要是陰性雌體,連母狗他都不歡迎。在個性上,他已幡然改觀。出院後,他拒絕了面板移植手術,必須暫時靠一枝柺杖支撐才能行走自如,過著隱居的生活。
“高文每個月會去探望他幾回,看看他的情況。一年半前老公爵辭世時,嘉伯雖出席下葬典禮,卻只逗留短短二十分鐘,還不等牧師佈道結束,人就走了。你瞧!他是出錢辦喪事的主人,卻躲得遠遠的,他根本不在乎社交禮節了。”
“唉!都是我惹出來的禍……”我不住地叨叨唸著,心痛的說:“如果我沒有那麼任性的跑開,也不會引起這麼大的軒然巨波,還差點害死了他。”我安靜的坐著,發呆良久,不再吭氣。
關琳不知是不是該開口說話,便拿起小叉子玩著點心。“你今我擔心不已,去國三年,沒給我半通電話也就罷了,竟連一封明信片也不肯寄給我,讓我知道你人還安好。”
“我也曾提筆不下十次,但卻不知如何下筆。我寧願不去打擾你們。事實上,我不想從你那兒得知任何有關他的婚姻狀況與訊息,我太害怕面對舊傷。”
“你的感情世界裹到底還有沒有他?”
我沉默不語,良久才說:“我也不知道。也許有吧!也或許已淡了!畢竟事隔了三年,物換星移,人會變,情感也會移轉。”
“那你成功的移轉了嗎?”
接觸這樣的問題,我又無言以對了。“我沒有再遇見像他一樣令我感動的人。那份感情已經埋在我內心深處,他豈是個能令人忘懷的人?但是,哎!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心裡的感受。”
“你自己清楚你在乎他,而且在乎得要命,儘管去否認你的下意識吧!我保證它不會給你任何安撫與慰藉。你要明白這回你得苦口婆心去挽回一個壞脾氣男孩的心。他變了!不再是昔日會寵你、依你、順你、處容忍你的成熟男人了。在情感的世界裹,他是全走了樣,如果你不再愛他,請停止質詢的態度,就當一切事情沒發生過,歸零定位,不要去打擾他,讓他平靜的過日子:若幸運的話,他會碰上一個肯為他犧牲奉獻的好女孩。
“如果你只是因為難辭其咎而去幫他的話,小心沾得滿身腥。別怪我語氣重,實在是我已不忍心再看他受傷害。他最近也才開始注意起一個相當不錯的女孩,對方好像暗戀他很久,甚至為他瘋狂。他曾和高文提起過她,可見她的分量不輕,還能在他心中佔一席之地。為他好,基本上我和高文是頗樂見這樣的情況,但現在你回來了,我倒希望他還是愛著你。”
“他愛上人家了?”我的心跳慢了一拍。
我不是沒想過這樣的假設,但一想起自己在他心中可能無足輕重時,莫名的嫉妒惡蟲啃蝕著我。
關琳去了一臉無奈的笑給我。“我不是嘉伯,也就無法告訴你”是“或”不是“。這一年來,高文和我去拜訪他時,那個女孩也都湊巧來訪,一見他們相處的情況,令我驚訝萬分,他似乎很喜歡她的陪伴,也有說有笑的和我們聊天。我想她是那種為了討好他、做任何事都在所不辭的女孩。
“嘉伯他也知道,不過遲遲沒對人家表態。我不知道他在等什麼?也許高文清楚。但兩個大男人都防我防得緊,不肯透露半點風聲。怎麼樣?下定決心力挽狂瀾了嗎?”
“這不是我獨力可完成的。就算我當他的面求他原諒,也不見得能挽回一切,也許……。”
“拜託!如果你真心的愛著他,請丟下自尊,自尊這玩意兒是抵不上失去他的代價的。去找他!這是他應得的,也是你欠他的。”
關琳的這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