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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的手肘,色迷迷道:“難怪瞧你對豔冠樓的興致不大,原來是早已有個小美人作陪,‘瞧她的腰、瞧她的胸,嘿嘿!光是用瞧的,就瞧著咱們兄弟心猿意馬,巴不得撲上前——”話是沒說完,可那眼裡的淫意是表露無遺。
楚天剛聞言不禁嘴一抿,心裡憤怒不已,而且還挺不是滋味的——怪了,他氣個什麼勁?這兩個酒肉朋友口出穢言又不是一朝一夕的,有什麼好不是滋味的? ‘無意瞥了一眼那魚瑚瑚的反應中有七分厭惡、三分不屑,不知怎地,心情微地平復。好——古——怪呢!怎麼今兒個心情起伏甚劇?
“你們若愛,就送給你們吧!我巴不得不要呢!”他違背良心說道。
“當真?”那甄富貴忙睜開亮眼,逼近翩翩。
今兒個魚瑚瑚穿著一身草兒似的翠綠輕衫,一條繡著小蝴蝶的錦帶在她胸下束起腰來,雖沒像露了半胸脯的流行服飾,可也勉強算是大唐淑女服,只露出雪白的細頸,尤其肩上還披著披帛;眉間畫了朵綠色的梅花形,共有五片花瓣;臉蛋也抹上淡淡的胭脂,是怎麼瞧也稱得上“極品”。
“小美人,你姓什麼?家住何方?可有意同咱們結交個朋友?”這賈謙同甄富貴當真是不要命的直流口水。
“她姓魚,家住楚家隔壁,正巧不幸就是那長安縣出了名的瘟神。”那楚天剛幸災樂禍。
才說完,發覺那兩隻小色狼早收起口水相,狂奔到那最遠處,眼裡透露出驚懼——換句話說,他們是給嚇呆了。
“奇怪,他們不是想調戲本姑娘嗎?怎麼跑得這般快?”魚翩翩睜著一雙無辜眼睛,想要上前一步,哪知賈、甄二人立即退了一步。
“楚兄,莫非……莫非……她就是那長安縣惡名昭彰的瘟神——魚翩翩?”顫著聲問道。
“正是。怎麼?堂堂男子漢竟也會怕我這弱女子?魚翩翩才想要跑上去先踢他們兩腳,這兩人嘴皮抹了油,腳底更像抹油,一溜煙地就不見人影,只聞大廳傳來乒乒乓乓的破裂聲,像是有人不小心跌了跤,打碎了昂貴的花瓶……
魚翩翩輕蔑地哼了一聲,瞧他也憋住笑的神情,坦白道:“以後可別同這種人來往了,對你只有……只有,那句話怎說來著了?很多害處卻沒半點好處的……”
“百害而無一利!我說翩翩姑娘,想我楚天剛好歹也算是長安城的才子,能配得上我的女子,就算不曾唸書,也該是賢淑端莊的大家閨秀,而你呢?既不識孔孟,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成天只懂揮拳打人。就算你站在我身邊,也該大感羞愧。”言下之意是最好你自個先解了婚約,免得將來成親後,被那羞愧之心給淹沒了。
也不想想,憑她這等笨女人也能配得上他嗎?
正等著她的反駁,忽地發覺她的小臉雖抹上淡淡肥脂,可臉蛋不住冒著冷汗,該不是前幾日那逃犯盧臣給她的一腳,還未康復吧?
“喂,你沒事吧?”瞧他好像多關心她似的,忙再補上一句:“你可別誤會,我是怕你倒在楚家的地盤上,對你爹沒法交代·…—喂,喂,別倒,別倒,我可沒力氣……”可沒力氣抱你回家,這話還來不及說完,她眼一翻,就傾身倒向地面,若不是他英勇救人,及時扶住她,她鐵定摔個頭破血流。
可現在頭破血流的是他!是他耶!
沒錯,他是很“英勇”的及時抱住她,可他畢竟是書生,沒力氣扶住她全身的重量,所以她安全無恙地躺在他身上,而他卻摔了個四腳朝天。
“好痛!”他的腳好像扭到了。
天,他究竟造了什麼孽?誰來告訴他,為何每回一碰上這瘟神,他的下場就特別悽慘呢?‘不成,不成,非要把她先嫁出去不可,否則他楚天剛要真娶了她,那他的一生’世不就真的很慘了?“
他膛目地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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