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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環視了下,已經到了我家小區對面的公園,我點頭,示意沒有問題。本來我就可以自己回家,可張技偏說不安全非要路召送我,然後我出乎意料的沒有拒絕。
“路召,”我叫住了轉身就往回走的人,想了想,很多事情我似乎該從他身上找突破口,“你和米舒到底有什麼恩怨?”
拐彎抹角不是我的風格,我看見他的步子頓了頓卻是沒有回頭更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繼續喊道:
“你為什麼那麼討厭我?”我被自己吐出來的話驚了一下,憑空竄出來的字眼讓我聯想到越來越頻繁出現在我夢中的身影。
無論夢裡還是現實,除了一開始之前話語裡有調戲,那人都是冷著張臉,沉默不言語,特別是面對我。
“你脾氣壞頭髮醜穿衣沒有品味完全就是個土包子,除了會打架會打遊戲沒有什麼優點!”路召轉過身頓了頓繼續道:“所以你真的很特別!”
當我還在找地洞試圖把自己塞進去的時候路召的聲音響起,不用看我都能想到他眉毛上挑嘴角上揚的弧度,有那麼我一瞬間想要找根繩子掛在樹上或是直接抬把刀把脖子抹了算了!
☆、時光痕17
我抓了抓頭髮,再看看身上的破洞牛仔褲和寬大的印花T恤,瞬間明白米舒為何說我演技好了,那副大山裡的土包子的樣子完全就不用演啊?!
“啊喂!”等我被震飛了的魂魄都回身了的時候我的獅吼功也有了用場,只可惜那人的身影已經聚成了一個點,我吼得再大聲也撼不動他分毫。
“路召,老孃跟你沒完!”我悶哼了聲抬腳對著身旁的樹就踹上一腳,“哎喲!”又是一聲悶哼,不過這次夾雜了痛苦的聲音,我皺了皺眉拖著條“殘腿”走回家。
我不得不感嘆,果然是學渣,就連連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這種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
好不容易進了家門,我踹開臥室門就往床上躺去,從網咖回來後就只有一個感覺,就是手痠眼疼,我看了看自己的房間,感覺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我無力去想哪裡不一樣,只想閉上眼睛睡他個天荒地老什麼也不管,可是我不能輸,我們不能輸,想到這裡我又蹭的爬起來摸到池伽染的書房裡開啟了那臺電腦。
這還是我第一次摸家裡的電腦,雖然池伽染不在,吳家母女也不在,但我心裡還是有些忐忑,就跟做賊似的,等我手忙腳亂的下好遊戲軟體後已經凌晨一點,酸澀的眼皮有那麼讓我有那麼一瞬間想要走人睡覺,但理智很快就淹沒了那點小小的慾望。
登入框跳出來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輸了一串賬號密碼,卻要在點選登入的時候又快速的回刪了那些數字和字母換了個小號登上去。
那個賬號,自從兩年前我決定遠離魔獸黨的時候就再也沒有登入過,我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些什麼,逃避到連登入的勇氣都沒有了。
我不知道自己又敲了多久的鍵盤,又盯著顯示器看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爬在電腦桌上睡著的,總之張技的電話打來的時候我想一掌把他劈死,就在我眯著眼睛想要掐斷電話順便把它扔遠一點的時候張技的話猶如一記驚雷,讓我的睡意統統跑到了北極和企鵝玩耍。
“你手氣怎麼那麼背?”我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能想像電話那頭的人那想掐死我的模樣,還沒等張技回答我便起身掛了電話胡亂抹了把臉就往外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樣子太恐怖,我感覺正在收拾客廳的吳巧兒一直盯著我看,直到最後目送我離開。
今年賽制有變,這是我收到的最新訊息。
初賽今天下午就開始,三十二支參賽隊伍被分成八組,採取輪流對戰制,四支隊伍裡出勝兩局的就成功進入半決賽,每晚六場比賽,也就是一晚只有一組參賽,而張技抽個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