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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中閃耀,她望著周防尊說道,“我那個時候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就覺得這個火焰很適合尊先生!”
但對於赤色之王說青色的火焰適合他未免顯得有些微妙,花春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啊,我的意思是——因為我覺得,有雨之火焰在的話,尊先生就不用擔心力量暴走,不用擔心達摩克利斯之劍墜下,不用擔心……像前代赤色之王那樣,造成那麼大的災難了。所以我才覺得很適合尊先生的!”
但是,她這麼說,周防尊卻對於安娜所說的那個,最底層盡頭房間的存在更加在意了。
七種不同顏色的火焰,七位被德累斯頓石板選中的王,以家族為單位行動的能力者,以氏族為單位行動的王之氏族,代表著破壞的紅色火焰,代表著鎮靜的藍色火焰,代表著暴力的赤色之王,代表著制御的青色之王——
神威說她來自另一個世界,那麼,她又為什麼會知道前代赤色之王的事情?
沒有親眼看過七釜戶化學療法研究中心那個實驗室裡究竟存在著什麼,沒有百分百的確定在那裡的存在和花春一點關係都沒有,周防尊無論如何也無法放心的下。
但花春完全不知道七釜戶化學療法研究中心還有這麼一個存在——她甚至不知道k的世界裡也有著x戰記世界的平行碎片——這個世界裡,也存在著丁姬。
難道是因為兩個世界都有一個字母嗎!
而第二天的晚上——就是第三場指環爭奪戰了。
這一次,是嵐之指環戰。
獄寺隼人在夏馬爾那裡接受特訓,不知道為何,隨著比賽時間漸漸逼近,他卻始終毫無音訊。
瓦里安一眾人站在走廊的另一邊,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眼神望著這邊。
雖然第一場晴之指環戰輸了,第二場雷之指環戰也差點敗北,但他們仍然堅信“自己跟那些白痴隊友是不一樣的”“贏的絕對是我”“對面一群雜碎我分分鐘就能秒掉他們”。
而這次獄寺隼人的對手,是站在瓦里安最前方的那位淡金色頭髮的少年——貝爾·菲戈爾。
據說是位王子。
頭頂王冠,身材瘦削,劉海完全遮住了眼睛,總讓花春忍不住的升起一股把他的劉海撩起來剪掉的衝動,笑起來的時候,喜歡發出有些神經質的“嘻嘻嘻”的笑聲。
據說是因為喜歡殺人所以加入了瓦里安,並且手段血腥殘忍,而被稱為“開膛王子”。
總之是個聽形容詞就很是喪心病狂的對手。
花春雖然知道最後獄寺不會有事,但……在這個真實的世界裡,她卻無法百分百的肯定了。
為了今天能夠來看嵐之指環戰,她跟哪吒請求了好久才被允許出門,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笹川了平和藍波都和原定的劇情走向毫無偏移,可是她卻依然不能做到對獄寺可能遭遇的危險視而不見——原著裡他能活著回來已經很是艱難了,如果,如果這裡不知道哪裡出了點小意外……可能他真的會死也說不定。
——不管怎麼樣,花春就是沒有辦法放著不管。
不過她蹲在走廊邊上,努力縮小“非參與指環戰鬥無關人員”的存在感,卻還是躲不開對面斯庫瓦羅那種快要把她刺穿了的銳利視線。
澤田綱吉站在彭格列眾人的最前面,當面對抗對面的瓦里安眾人,顯然也覺得壓力頗大,他左右望了望,頓時跑到了花春身邊去。
“神威桑,里包恩留言說去找你了,他沒有跟你一起過來嗎?”
“誒?”正捧著下巴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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