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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看到情兒又替葛書槐說話,這才不情願的答:“看在情兒的面子上,我就勉強答應。”書槐知道娘已讓步,隨即對真情說:“情兒,你先回避一下,畢竟女眷不方便見陌生訪客。”
“是。”於是,真情退到大廳與內堂之間的簾幔後。待看不見真情身影,書槐立即讓奴僕請尚知府的總管進來大廳。過了一會兒,尚知府總管走進葛家大廳,並恭敬的向周氏鞠躬行禮。
“在下尚知府侯總管,向老夫人請安。”
“侯總管,免禮。”周氏隱下原先不悅的情緒問道:“不知道侯總管來找吾兒有何貴事?”
“我家夫人想請葛大夫前往尚知府,替我家小姐治病。”
“侯總管,你可知道吾兒正值新婚之日,不便外出?”周氏希望侯總管自動打退堂鼓。
“不僅在下知道,知府大人也知道。”
“既然知道,就不該來找吾兒,天底下大夫多的是,並不是非要吾兒不可。”
“正是非葛大夫不可。”侯總管低聲下氣的說:“請夫人聽在下細說一番。”
周氏捺下性子道:“說吧!我聽著呢。”
“我家小姐半個月前,來到京城探望姑母,因京城熱鬧非凡,所以我家小姐便在婢女的陪伴下,偷偷溜出姑母府邸。她在市集逛了大半天,誰知不知什麼原因,竟在街上昏倒了,幸得葛大夫相救,才沒釀成不幸。”
“原來是那位姑娘啊。”葛書槐想起那女子蒼白的臉龐,以及那無神的眼眸。
“她現在身體尚未復原嗎?”
“回葛大夫的話,我家小姐本來身子便虛弱,老爺夫人通常都禁止她出外活動,生怕她體力不支、發生意外。這回昏倒之後,奴婢們都照著葛大夫的藥方,煎煮補湯給小姐喝,現在情況已梢有改善。”
“既然尚姑娘病體已有改善,為何又讓侯總管跑這一趟?”周氏問。
“是啊,只要她再繼續服藥一陣子,便自然會完全康復。”葛書槐向他說明。
“可是我家小姐這兩日又有新的病兆,說是心口悶,三餐食不下咽,老爺請來的大夫都診不出病因,只好派小的來求葛大夫了。”
“尚老爺怎麼會想到在下呢?”葛書槐看著侯總管問。
“是小姐向大人提起的。”躲在簾後的真情,聽完侯總管的說詞後,心中湧上一股危機感……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相公有多優秀,所以只要是女人,她都得防著。如果相公真的答應去尚知府診治那位小姐,那她一定得跟去才行。
葛書槐思索了片刻,便向母親說:“娘,既然孩兒先前便替尚姑娘診治過,對她病況也有些瞭解,咱們就救人救到底吧!”
“從這兒到尚知府需多少路程?”周氏問道。
“約莫二日。”侯總管答道。
半晌,周氏點點頭,“好吧。你就去一趟。”葛書槐轉向侯總管說:“侯總管,你先歇息一會兒,待我整理好東西,立刻同你回去。”侯總管感激的作了作揖,便隨葛府奴僕退下。
在簾後久候的真情,馬上走出來。
“娘,我也要去。”才剛要踏出大廳的葛書槐,聽到真情這句話,馬上回頭望著她。
“你……你說什麼?”還瞪了她一眼。真情躲開他散發怒氣的眼光,趕緊上前邊幫周氏捶著背,邊說:“娘,我和書槐才剛新婚就分開,難免會犯忌諱,況且我跟著他,也好照顧他啊。”周氏想了想,書槐這一趟外出,少說也得耗上數日光景,就像情兒說的,他們才新婚不久,就要分開,說什麼也不好,還是讓情兒隨他去好了。
“好,你陪著書槐一道去,也好有個照應。”周氏立刻答應。
隨著葛書槐走回房間,真情的內心雀躍不已。
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