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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臭老頭!」紅棗氣咻咻的豎立,傘面一開一合的對著垣洄,奶兇奶兇的威脅,「再說姐姐臭丫頭,我就把你繼續捆住丟雪裡!」
垣洄瞪大了眼睛,插著腰站起來,碩大的蛟尾撲出了一堆小雪花,「你說誰臭老頭?你見過長的比女人都美的老頭???」
陸星音有節奏的拍著紅棗,輕聲安撫,眼神無語的望向垣洄,「前輩,你帶著個面具說長相,很不要臉哎。」
「……」垣洄白了一眼陸星音,攏了下鴉青色的長髮,優雅的坐回原位,「你不懂,本座帶面具,自然有本座的理由。」
陸星音很有不恥下問的勁兒,「前輩穿裙衫的理由為何?」
「你就不能問面具?」
「要麼太醜要麼太美,會有其他理由麼?」
被噎住的垣洄覺得現在的後輩很不乖,甩了甩蛟尾,「不說我了,時至今日天族剩幾個人啊?」
「現在除了我和沒見面的兄長,沒再見到其他人。」陸星音沒錯過垣洄灰金色眼眸裡一閃而過的落寞,但自小她就不大會安慰人,只能把僅剩的一個肉串給了垣洄。
垣洄的落寞來的快去的快,吃了口肉再次眉開眼笑,陸星音見他吃完又抻著袖子粗魯的擦了擦嘴,偏頭沒再看,真·女裝大佬不解釋。
「你兄長?小臨驚啊,他幾次三番的經過玉簡,從來沒伸手抽出去看看,可惜。」垣洄本以為陸星音同樣會錯過,不曾想她折返回來了,「你想學煉體法,跟我學就沒錯了。」
說完,垣洄讓自己的蛟尾在陸星音面前晃了晃,滿臉的驕傲自得,「我雖然屬於天族,但血脈裡有一半的龍族血脈,當然眼下沒修煉好,只作半個蛟龍,玉簡上記錄的法訣就是根據龍族煉體完善的,一直以來都很適合天族內體質為星體的修士。」
陸星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龍族肉體強悍確實是不爭的事實,而且龍族一向都金色眼眸,前輩灰金色,說明介於蛟龍和龍族間了。
「《承風決》和風比快,和風比刃,星體、風系天靈根……」垣洄自己都笑了,「冥冥中自有註定,咱們一個族的,不整拜師那些虛的,你平時給我烤點肉就行。」
垣洄很清楚,陸臨驚不曾發現玉簡,和他不具有星體有關,而陸星音發現且進來了,只有星體一種可能。
從垣洄的話裡,陸星音推斷出自己的靈根和體質應該和《承風決》很合,當下斂了面上的笑,站起身正經嚴肅對著垣洄三拜,「謝垣洄前輩指教。」
說完,陸星音頓了頓,繼續道:「待日後有可能,必會為前輩尋脫離玉簡的辦法,讓前輩自由。」
「有心就好。」垣洄大喇喇的在裙衫上搓去手上的油漬,全然沒把讓他出去的話當真,他的身體早就和玉簡合二為一,除非恢復到曾經的修為,但小丫頭有心,他倒蠻開心的。
明月高掛,陸星音在藏書閣自主登記了《承風決》和其餘幾本雜書後,出了閣準備回洞府,同時暗暗祈禱著泡寒潭時能再去封無寂的識海里串個門。
只陸星音剛回寒溶冰洞不到半盞茶,綠斐便尋了上來,圓溜溜的眼睛紅腫的不像話,衣擺上有未擦淨的血漬,陸星音見狀,心中咯噔了下,「綠斐,家裡出什麼事了麼?」
「小姐。」回話時,綠斐帶著哭腔,啞的像被砂礫擦了幾回,抽噎不止,「小姐,青榕、青榕被魔教害了。」說完,真的憋不住了,滿臉的淚痕。
青榕和綠斐都是服侍原主的丫鬟,但青榕大都負責府外的事情,陸星音來了後,和青榕見了兩次,前日青榕特意給她帶回了存了鬥獸場比賽的存影珠,用來解悶。
從善水森林回來,陸星音買糕點時,甚至都準備的綠斐和青榕兩個人的份量。
內院內燈火煌煌,陸星音到時,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