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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發的什麼。

那是個全無文案的影片。

寒冬臘月天，底色雪白的，花園苗圃邊上摞著只雪人。儼然是若愚的手筆，手為他比的v字手勢全程在幹擾取景框。而背景音裡，某人呵斥著他，有病沒病，手指不想要了進門自己找刀。

若愚嘻嘻哈哈地渾不怕。

影片最後幾秒，溫童發現趙聿生另一隻手伸入鏡頭，他不知道從哪個合法渠道弄來的二踢腳。一根而已，把它撳在雪人臉部中央，作鼻子。

若愚說，公這樣不太厚道，我老想把它點了。

趙聿生：公點，恰好也幫我省掉收拾你的功夫。

隨即影片收梢，留這頭溫童怦然得有些臉熱。

一向朋友圈閉麥的領導冷不丁營業一回，堪比鐵樹開花。那下面大不乏趁機熱絡殷勤的，總之，捧場王壘了好幾層。

有人乾脆直剌剌地拍馬：二踢腳給雪人捏臉呀，別致別致，不愧是趙總……

一車皮的恭維話裡，某人隨便揀了一條翻牌子。

對方是認真求解，這東西現在哪裡還能買到啊？

而趙聿生答：不是買的，養出來的。

底下一眾只當他在玩笑，也一齊哈哈笑過去了。

只有溫童在看到這條後，嘴闔緊緊地，生怕放心臟蹦出喉嚨口。隨即悄默聲取消點讚了，權當將才是手滑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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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靜安洲際酒店。

會場汩沒在觥籌笙簫裡，賓客如雲，入口處泊車隊伍排到街上還不得f歇。溫童進場簽到時溫滬遠就在問了，人在哪，他怕她還像當初剛來那般難以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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