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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童沒聽明白,「什麼?」
話完就一下子由他卡住腋下,託抱得離地,溫童只能被迫攀附住他頸脖,也被迫承接他一個個進發的吻,更像是想把她拆之入腹地吮。
末了,趙聿生額頭抵住她的,「燙的,感受到沒?」
溫童本能地別開臉,「離我遠點。」
某人眼底洇開些不悅,沖褪了笑意。他再肅穆下神情和口吻,「你當真這麼想的?」
說時微鬆開些圈握,溫童整個往下一失重,又由他穩當接住。
趙聿生也半偏開臉良久,久到她禁不住垂眸探究,他卻突地回頭,「我不想。」
☆、10-7
溫童一下子愣在那裡, 面前人眉眼認真極了,她只有在生意桌上見到他這樣的。
那三個字她想直接免疫掉,可是越回味, 心臟突突得越緊。一時間倒有些為難,因為他這麼個人, 不論你朝他的答案進一步或退十步,
好像都很痛苦。
儘管世間情愛無一不是苦的。
從趙聿生身上滑下來, 溫童乾脆裝作沒聽著, 悶頭即刻要走。
沒走幾步, 他聲音逮住她, 「你有本事就別回來!」
沒來得及懟回去,身後人已然兩三步邁過來, 圈住她右手,看也不帶看她,就主導步伐地往ktv外去。
溫童掙脫他的力道, 不敢瞧他, 只說要把生日過完, 隨即逃也似的溜回包廂。
將走廊裡的嘈雜連同那人關在門外。砰一聲撞響的除了門框還有她的心臟,
而趙聿生倒是再沒為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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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鐘後, 某人折回車上。帶風狠狠摔門的同時燃起根煙, 深吸一口,趙聿生摘下煙, 領帶幾乎是被拽下來的,再無情扔到後座拐角。
全程陳子瞻旁觀者的自覺,看著他沒來由地光火,著實不懂為什麼這人好端端地進去,出來就炸了毛。
「發著燒還抽, 不要命了。」果然陳子瞻話音將落,單腿撂在車外的人,就連咳了兩聲。
陳見狀勸慰,「動肝火傷身,氣來氣去都是拿別人的錯處罰自己,何必呢?」
趙聿生緊緊眉心,「沒生氣,嘴歇個幾分鐘,讓我清靜一會兒。」
「……」
其實在買歡場所外,夜生活時分,根本沒可能清靜。耳根子鬧哄哄地,心境更甚。
他持煙的右胳膊曲肘擱在腿上,手掌大魚際撐著額,目光一直在盯左手腕錶的走針。青灰煙霧一陣陣從鼻隙、唇際逸出來,不成形地潰散,有人的耐心也慢慢隨之消無。
終究陳子瞻看不下去,「走罷,家去好好睡一覺,你信不信繼續這樣,明早爬都爬不起來,」說著擰鑰匙點火。
結果發動機升溫完成,後座人還是固執沒關門,車門警示音滴滴地,他徑直叫停陳子瞻,「熄火,誰同意走了?」
聽去他不無戾氣的口吻,陳忍不住問,「是非要等溫小姐出來嗎?」
足足有兩三分鐘,某人都沒作聲。
陳子瞻餘光不住地朝內後視鏡試探,「真捱不過著急,索性再進去一趟唄。」
他知道這人拿喬,不高興搭理自己,於是復又道,「還是年輕,有力氣折騰。我看你們兒女情長就像看遊擊戰,今天敵動我不動,明兒個敵不動我又先動。仗著糧草精力充沛,你進我退地拉鋸切磋。我承認是快樂,距離和遊戲會減輕不少負擔,但實際上,
凡事都有閾值的。」
不論它有多少彈性空間,總有一天會耗到底。
夾著煙不送進嘴,趙聿生蹙眉思索狀,「事實是我已經不年輕了,看問題的角度和她全然不同,甚至截然相反。不是小機率地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