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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童莫名想到苗苗說的,苗爸經常縱著她一道盤年輕人的玩意,乃至搭夥沖關塞爾達。苗苗常說他們是黃老邪和黃蓉。
溫童:才怪,我爸更像黃老邪吧。
「下週的精密工具機代理會,蘇南的人也會到場,溫乾自然也會去。他是直接被插進總經辦的,本來,我對相相也有這個打算,但你們也知道……」不中聽的話,溫滬遠終究翻篇過去,「聿生,我怕你一人心力不足,再三思量後決定給你指位特助,進一步的意思是,能多份頭腦幫扶相相。」
趙聿生沉默沒表態,螢幕即刻跳出對方的簡易檔案。
梁先洲,溫滬遠生意老夥伴的次子,ba一枚。
將將而立的年紀,原該出國闖一闖,此番願意被特聘來,是看在梁家賒溫董的人情帳。十年前梁家做垮了博彩莊子,梁父四處逃債的檔口,就是溫出錢接濟的。
小視窗兩端,老溫和小趙匯匯目光,不發不作,不言不語。
冷不防溫童:「長得有點……好看。」
她承認某人皮相在上乘之列,但二者不一個風格,梁貌似要和煦些。她就這麼顏控主義。
某人鬆開環抱的雙臂,把煙摘下來送去缸皿,沒理睬她犯花痴,「什麼時候到位?」
「你們拓訓結束。」
「知道了,我會託何溪料理好。」
說完再無旁的指示,影片也急急收了線。
趙聿生撳煙的功夫起身要走,溫童情急之下扽住他衣袖,「等一下!還有換房的事呢?」
他視線從袖口她的手跳換去她臉上,半晌,閒散落回座,「究竟是什麼阻礙你和豪套的相容性?」
「……新舊身份的巨大跨度。」
「照這麼說,以後會有更多比豪套還金貴的資本砸你頭上。你也不可能當了白天鵝,卻始終窩在鴨蛋殼裡。」
她不高興他沒好話,「我不想被人嚼舌根呀……」
入伏的夜,樟葉脫水得褪了些色,蟬鳴鋪天的聒噪。趙聿生偏頭盯她,一時兩人都不響。溫童眼睛滴溜溜地,眨兩下,忽被飛來的一條乾淨毛巾蒙了頭。
他摜的,摜完還沒事人貌。
她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趙聿生!我即刻就去倪非微博下頭申訴,說你現充期間進女人臥房意圖不軌。」
「那你要以什麼身份說呢?」渾不怕的人點頭,右手搭去她椅上。
開的嘴又闔,溫童徹底噎語了,邊上手機突然特殊提醒一聲,向程好久不見地問她:
我宿舍裡有些你的……起居用品,還要嗎?
說宿舍也不儘是,他讀研後特為在附近賃了套公寓。溫童短假會過去宿兩天。她那時候才和向破戒,阿公看破也說破,教誨她措施做好。
此刻想起些零星片段,溫童又丟神了。
買定離手,她下狠決心回復對面:扔了。
趙聿生目光從她手機屏無痕一掠,低頭松袖釦,「男朋友?」
「下架了。」她懨懨地。
「但是沒從心上貨架騰空,」他自說自話地如是說,話鋒一轉,又談回換房間的事,「照舊罷,給後面的報批結算省點功夫。何溪關照你住豪套,也有她自己的打算……
所以我說你這人,不懂人情世故的章法,淨把事往死帳上算。」
趙聿生審視目光逼得過近,說話時還有些微酒氣,溫童心裡直突突。
他撥了撥打火機,她繼續爭取,「我怎麼還是覺得不太好……」
「風雨橫豎灑不著你頭上。你都說你想贏溫乾,不是三分鐘熱度的話,心不狠點拿什麼贏?」
後一句話,某人眉眼輕淡垂視著她,是似笑非笑的口吻。
次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