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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婆快來了，白飛要把家裡打掃乾淨，先從袁巧心上次來時住的二樓房間開始打掃，然後打掃一樓，幹活少的人，幹起活來沒有規劃，想到哪裡掃哪裡。

斷斷續續小半天也掃得差不多了，只剩他們的房間。

開啟衣櫥兩扇門，方永寬寬大大的衣服掛在裡面，有一件t恤能把白飛整個套住，這些衣服色調單一，黑白灰，沒了，幾乎全部都是運動款，把白飛看樂了。

她把他的衣服挪一挪，疊一疊，沒有該洗的衣服，她家男人雖然沒什麼品位，但還算愛乾淨，衣櫃裡沒攙髒衣服髒襪子。

咚咚腳步上樓的聲音傳來，不多時，鐵頭扶著方永進房。

&ldo;嫂子在家呢。&rdo;鐵頭把人扶到床上，&ldo;方爺喝暈了。&rdo;

&ldo;又喝多了！&rdo;她不悅往床上送去一眼。

&ldo;沒事我就先走了，回見嫂子。啊，對了，給方爺弄點水喝。&rdo;鐵頭掩門而去。

&ldo;方永！&rdo;她手裡的掃帚把戳兩下床上的腿，方永閉著眼睛不響應，&ldo;你一個月得喝暈幾次才能滿足？&rdo;

仍不響應，她走到床邊聽見輕輕的鼾聲，原來睡著了，沾床就睡，也是厲害。

她伸手給他脫鞋，指尖接觸到鞋帶，他的腳富有思想般的挪向左邊，不給解，接觸到另一隻腳的鞋帶，另一隻挪向右，不給解。

看來醉得沒多嚴重！

白飛手與膝蓋撐著床，兩個膝蓋分別擱在男人腰部兩側，跪趴的姿勢蓋在男人身體上方，手捏一下男人薄薄的臉頰，&ldo;別裝了，一點都不像。&rdo;

&ldo;咳那像什麼？&rdo;

&ldo;騙子。&rdo;

方永樂了幾聲，睜開眼深望著她：&ldo;你跟我去多好，你去的話我肯定不會喝多，我都聽你的。&rdo;

&ldo;所有事都聽我的嗎？&rdo;

&ldo;你說說看。&rdo;方永一隻手伸到她的腰後，抱住人猛然翻身，上下調換，急躁蹬掉雙腳鞋子，另一隻手亂解皮帶扣，&ldo;說！&rdo;

&ldo;我不想說的東西不要追問，只有這一個要求。&rdo;

&ldo;先讓我好好考慮考慮！&rdo;他低頭吻她，濃重的酒味霎時融入對方血液，還有不知來自酒還是他自身的一種強烈侵略性。

毫無前奏，他今晚很直接。

過程比每一次都長，愈加沒有收場的意思。方永的索要懷有莫大的貪心，他被酒精支配的感官和身體發瘋了似的想從這個女人那裡得到

他想要的東西早就不單單是一個人，他要這個人和這個人的所有心思。

&ldo;我可以做到不問，前提你能做到不想，你只能想我。&rdo;得到後，他喘著，大汗淋漓，臉頰邊緣和坦露的上半身抹了層油似的閃汗光，急劇心跳聲響出胸膛。

白飛疲勞地長舒一口氣，翻了個身背對方永，扯過棉被蓋住自己肩膀，微微皺了皺眉。

&ldo;白飛，我始終沒有真正得到你的感覺。&rdo;

&ldo;睡吧，你喝多了，明天再說。&rdo;

&ldo;我比你清醒！裝醉，裝傻。&rdo;他挪了挪，低頭埋進她的頭髮裡。

中午，從沒被布簾遮擋的窗戶溜進來的陽光曬得人臉頰溫熱，誰在這種光線中都會睡不著了，太陽直接光臨到眼皮子裡了似的，不知外面多好個天。

白飛手在額頭附近遮了遮，眼睛睜開一條縫，微聲說道：&ldo;方永，去拉窗簾&rdo;

沒人說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