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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落枕。&rdo;方永說。

&ldo;你落枕背疼？&rdo;

&ldo;嗯，我落枕背疼。&rdo;

&ldo;去醫院吧，我陪你去。&rdo;白飛望著嘴硬的人。

&ldo;不去，落枕而已。&rdo;

&ldo;落枕嚴重嗎？&rdo;

&ldo;你擔心我呢？&rdo;方永笑眯眯地走到白飛面前，&ldo;你已經愛上我了是不是？&rdo;

&ldo;少自作多情，我再不問你了。&rdo;垂眸翻雜誌。

&ldo;翻這種東西多沒勁，帶你玩兒好玩兒的去！&rdo;他第n次動手搶她的書。

第一十二章

白飛被方永帶到拳館，方永叫來兩個女的領她換衣服，她堅決不去，方永威脅不換衣服加一個月，她跟兩個女的去了。

白飛換了輕便的運動褲，上身一件白色運動背心，她手向背後夠了好幾把，擔心背心不能安全保護好那塊燒疤。

&ldo;再給我加一件外套。&rdo;她說。

&ldo;好的。&rdo;女服務人員給她拿了件運動外套。

方永要搞什麼鬼！她思索著走出換衣間。

方永站在吊著的兩排長圓沙袋旁邊，勾勾手指頭：&ldo;過來！&rdo;

&ldo;人家不喜歡打拳。&rdo;白飛心不甘情不願地磨蹭過去。

&ldo;你會喜歡的。&rdo;方永溫柔托起她的手腕，一圈圈為她纏著繃帶，&ldo;做什麼都比待在家裡看書強，下次我親自教你。&rdo;

&ldo;下次？這次呢？&rdo;

方永回頭指指收銀臺裡一名壯碩的教練，說：&ldo;他教你，我落枕，胳膊動著不方便。&rdo;

&ldo;不要！&rdo;白飛不願意再跟第二個男人接觸，有方永就夠煩了。

&ldo;不要就加一個月！&rdo;

&ldo;卑鄙，抓|住別人把柄反覆要挾別人！&rdo;

&ldo;卑鄙最管用。&rdo;方永放下她纏好繃帶的左手，托起右手用力捏了一下，軟軟|綿綿，手|感好極了，&ldo;你看，第一次我碰你，你不抗議，多好的徵兆。&rdo;

&ldo;我只是忘了而已！&rdo;她從方永手裡搶過繃帶，低頭自己默默纏。

白飛跟著教練練習，打了會兒教練的手心，然後試著打沙包，白飛是方永的女人教練不敢怠慢，嘴巴嘀裡嘟嚕吐出大堆理論，白飛沒記住幾句，耳朵、心、大腦、身體無一不累。

她很少運動。

離開拳館，兩人到超市買了很多菜回家。

進家門，方永把要上樓休息的白飛拉住，說：&ldo;不準睡覺，過會兒陪我吃晚飯，你帶金條出去跑幾圈兒。&rdo;

&ldo;我累了。&rdo;白飛瞪著無情的男人。

&ldo;溜一圈兒就不累了。&rdo;方永叫了聲金條，金條自己叼著牽引繩跑來，眼巴巴地坐在兩人中間等待。

方永給金條套上脖圈，牽引繩交到白飛手裡：&ldo;養了五年了，別給我弄丟，這狗傻！&rdo;

白飛無奈去了，她知道自己抗議只會招來那句話‐‐加一個月！

方永擼胳膊網袖子，忍著手扯背疼的痛苦切肉，切蔥，先燉上紅燒牛肉，然後去冰紅酒。他今晚上有計劃，把白飛灌醉，人喝醉後往往會吐露些真心真話。

他想聽她說說過去的事，或許他們間的障礙就是白飛過去的某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