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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到他燦綠色的眸子有著濃濃的愛戀,什麼也說,只是將包裹著被單的她擁入懷。
“不僅不討厭,我還喜歡的很。”因為昨夜的她,讓他第一次有了真正得到她的感覺。
或許在她心裡,他並不是可有可無的。
窩在他懷裡,她鬆了一口氣,“還生氣嗎?”
她指得是先前她晚歸的事,瞧他一副精神氣爽的樣子,應該是不生氣了吧,反而應該是高興得很。
果然,夫妻之間是床頭吵,床尾和,重點就是在床上解決所有事。
“饒了你了。”
“那我保證下不為例。”
他瞬間冷下臉,冷哼一聲,“怎麼,你還以為有一下次?”
“嘎?”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他不悅的瞅著她,“我不會再同意你出宮了。”省得她再忽略他。
她想張口反駁,但他的眼神充滿了警告。
“噢……”算了,她現在實在沒力氣跟他理論。
“再睡一會兒。”他鬆開懷抱,讓她躺下。
“你呢?”看他的樣子像是有事要做,但朝會的話,似乎早了點吧。
“有些比較緊急的政務要處理。”他避重就輕的說道,看樣子是不想讓她知道。
她腦子飛快地轉了一下,很清楚他說得政務是什麼,但既然他想瞞著她,那麼她也就當不知道,省得他遷怒一幫無辜的人。
薩魯見她沒有追問,暗自鬆了一口氣,細心地替她蓋好被子。
“兒子呢?”她可沒忘記那兩個因為父母吵架要受到牽連的小蘿蔔頭。
“和路斯比在一起,明天大概就能回來了。”薩魯拿起黃金護腕開始佩戴,不過很顯然要用一隻手完成,似乎有些難度。
這時候的金屬護腕沒有現代那種便捷的搭扣,而是在護腕的介面兩排弄上幾個圓形的洞眼,用細繩交錯穿進去,就像現代的穿鞋帶的方式一樣,所以要一隻手完成是比較困難的。
以往都有梅諾在,可是現在應該還在從阿爾方休斯回來的路上。
而他從兩年前開始不喜歡侍女服侍。
“讓我來吧!”正當他困擾之時,素白的小手已經伸了過來,仔細將護腕上的繩子繫緊。
“我好想他們,誰知道你有沒有虐待他們。”她眼中有著懷疑。
“放心,好得很,保證回來的時候活蹦亂跳。”
她取來衣架上的曼布,那是用棉線織出的布料,再用有顏色的蔓茯草染色,因為織布的時候會讓密度故意有差異,所以染上的藍色也有深淺,成為了一種花紋,是非常受貴族喜歡的布料。
“那就好。”她示意薩魯抬起手,將曼布從他臂膀下穿過,從背後纏繞上他的身子,當她看到他肌理分明的背脊上那一條條抓痕,臉蛋燙得都可以煎雞蛋了,但視線觸及到他肩胛處的那塊依然鮮紅的月芽形疤痕時,紅潮退去,只留下一抹苦澀,每當纏綿繾綣的時候,她的眼神都是充滿了一種渴求,他用眼睛訴述著他的等待,等待她開口說愛他,但每一次她都咬牙隱忍了,而結果就是她看到了他眼裡的失望,失望得彷彿靈魂都乾涸,甩了甩頭她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太多,然後回到他身前,用瑪瑙扣扣緊布料,這時代的衣物並不像現代成衣似的,有拉鍊或者釦子,而都是透過裝飾品扣搭。
薩魯聽話的讓她隨意擺弄,眼神只是溫柔的看著她。
將黃金上綴著紅色瑪瑙的肩飾佩戴完後,她像是完成了一項偉大的工程似的揚起笑容,然後踮起腳,在薩魯的嘴上親啄,“早點回來。”
“嗯。”他回吻,然後說道,“我會回來陪你用午膳。”
她點頭,目送他出寢殿,然後再爬上床,想要再補睡一下,可是卻無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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