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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什麼時候變成獸醫了。”塔卡傻愣地看著他。
“拜託,瞎子也看得出,這麼熱的天,它被掛在那裡,不脫水才怪。”他翻了一記白眼,“它掛得那麼高,你以為有誰會餵它東西吃嗎?”
“對哦。”塔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腦子向來不是很靈光。
“它為什麼會被掛在城門上。”麗莎提出疑問,餘光看向阿爾緹妮斯,她頓時便有了答案。
至於卡布斯、塔卡和奧利則面面相覷,不用說,就知道這是誰的命令。
這世界上還有誰會做這種讓人覺得頭皮發毛的事情。
正當阿爾緹妮斯打算開口,撇清關係的時候,一陣震耳欲聾的哭聲,從城門裡傳出。
“母后!!”
肥嘟嘟的小身影像只小野牛般得衝撞進阿爾緹妮斯的懷裡。
他身後還跟著幾個氣喘吁吁的侍女,“皇太子殿下!”
這時,她們看到了站在城門口的阿爾緹妮斯,愣了一下,接著便像是變天似的淚雨滂沱。
她們像是見到了救世主,跪地匍匐著,突然其中一個像是想到了什麼,撒腿就又跑了回去,嘴裡還大聲嚷嚷著,“皇妃殿下,回來了,皇妃殿下回來了,我們有救了,我們有救了!!”
頓時,正午的哈圖沙什城,像炸開了鍋般,沸騰起來。
而被懷裡的小傢伙撞得生疼的阿爾緹妮斯驚愣地站在原地,更是莫名其妙,發生什麼事了,這唱得是哪一齣啊。
還來不及細想,她就聽見稚嫩的嗓音帶著濃濃的哭聲,控訴著某人的無良,“母后,父皇他壞,他壞透了,他欺負我。”
她垂首看著那張和某人極為相似,卻是小了一號的臉孔,那雙翠綠的眸子閃著淚光,兩根透明的液體‘麵條’正顫悠悠的懸掛在他嬌嫩的鼻尖之下,他抽泣著,然後又埋進她懷裡痛哭起來。
她頓時覺得有些頭疼,突兀地耳畔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烈日當空,沙土飛揚,一匹黑色的駿馬踏塵而來,喧鬧的集市上眾人紛紛讓路,駿馬如黑緞般的毛皮上象徵王銜的太陽神掛墜,隨著顛簸而閃爍出道道刺眼的光華,馬背上的人影身上那一襲紫色金邊的披風迎風招展,像是一隻巨大的鵬鳥,英姿颯爽,極為亮眼,當她看清那人的臉孔,一時間被嚇到了,驚駭地早已將對方是自己的丈夫這件事都忘記了。
突入眼裡就是一張陰寒如魔鬼的面孔,那媲美極凍光線的眼神,只需一眼,就能讓人心膽俱裂。
至於奧利四人則全都臉色慘白,冷汗如雨,腦中只有一個想法,他們死定了!!當下四人慌了手腳,不知道該逃,還是該留。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抬眼之間,只見黑馬上那巨大身影像老鷹抓小雞一般,將嬌小的阿爾緹妮斯瞬間攫獲上馬背。
接著,又是一陣狂風在奧利四人面前掃過,眨眼間,黑色駿馬已向皇宮方向疾馳而去,徒留四個大人,和一個哭得混天黑地的小男孩,以及一隻苟延殘喘的獵犬被高原上的風吹得寂寥無比……
赫梯的皇宮佔地極廣,幾乎將高原最高地勢的土地全部包攬,殿廊交錯,神殿林立,蓮花碧波無一不缺,驕陽下每座殿堂都獨具一格,雕樑畫棟,金壁輝煌自是不在話下。
如果沒有那一聲聲的怒罵,那麼這一切將是一場最盛大的視覺享受,但被當成米袋抗在薩魯肩上的阿爾緹妮斯可沒有功夫去欣賞,不僅是她對這裡已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而是再這這顛簸下去,她就快吐了。
“薩魯,放我下來。”她被倒掛在他肩上,壯碩堅硬的男性肩膀每走一步,她的小腹就撞擊一次,痛是必然的,最重要的是她的腦袋朝下,已經嚴重充血了。
薩魯顯然充耳不聞,鼻息濃重,宛如一頭公牛在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