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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慧齊怕他沒幾下就把自己了結了,就是腦袋氣得發矇,也還是快快地朝身邊的周圍示意,讓他把人拉起來。
周圍也是眼明手快,在那老家人快把自己頭磕碎之前一個手臂就伸出,把人從地上撈了起來。
他力大無窮,把人單手抱在空中也不費力,虎目這時候也只管看著他們家姑娘,嘴裡則請示道,“姑娘,我提著還是把他放在哪?”
“暫且提著。”謝慧齊怕他再跪再磕頭,也不敢讓周圍放心。
這時候她朝蔡婆婆看去,蔡婆婆看到她家姑娘看她,淒涼地,“姑娘,那本來就是幫沒良心的,當年他們也沒少袖手旁觀,大爺這麼久沒回來,他們的膽子大了。”
一個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謝慧齊聽了眼睛就是一閉,這時候,突然有人緊緊抓住了她,她睜開眼,見是大郎,見他擔憂地看著她,她勉強一笑,拍拍他的說,寬慰他道,“阿姐沒事。”
說罷,她深吸了一口氣,道,“今年咱們家就在這莊子裡過年吧,等過年完,我們就進城。”
不容她迴避,就是為了探知舅舅的生死,她也要跟著弟弟們進城,去見那齊家的長公子。
那是她唯一認識的有身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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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同一時間,齊君昀正在聽府裡管事的跟他報今年田莊裡的收穫,聽到管事的說今年多入了八萬兩的銀,五千擔糧,他眼皮也沒抬一下。
等到管事的報完,他終於抬起眼皮,也不去看那誠惶誠恐站在下面的管事,朝記帳的大帳房看去。
此大帳戶正是齊大齊二的親爹。
見主子看他,他朝主子輕頷了下首,向他確認管事的沒有虛報。
底下管事的朝大帳房點了頭,這下差點哭了出來,忙掏出帕子擦頭上冒出來的虛汗。
去年他手底下的人兒子事,吞了一萬兩銀,主子爺差一點就讓人活剝了他的皮,今年他若是再犯事,這皮也是留不住了。
管事的是真怕這主子爺,就是今年明明再確定不過不會出差池的事情,一站到主子面前,所有的有譜都變成了沒譜,他就跟那待宰的羊羔一樣,只等刀子落下。
現下見沒事了,他一時之間也是虛脫,擦著汗的手一晃,身子軟軟地往後倒了下去。
管事廳裡,下人們還是各司其職站在原位,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事,都好像不知道府裡的管事倒下了。
主子沒發話,誰也不會動一下的。
人倒下發出了聲音,齊君昀朝人看過去,臉色依舊淡淡,半臥著主椅的身子也依舊松馳,他瞥了人一眼就收回了眼,接過了齊大拿過的他爹寫好的帳本,看了總帳一眼,又接過沾好墨的筆,在那總帳下畫了個押。
“嗯,今年就暫且這樣。”畫好押,他也開了口,也站了起來走向門邊。
門邊候了好一會的隨從這時候忙朝他恭敬行禮,又挨近他的身邊,輕輕地道,“主子,謝家姑娘帶著她家的兩個公子把謝大人抬到谷家莊園了。”
齊君昀聽了翹了翹嘴,“也沒幾天。”
到京沒幾天,就把人抬去埋了。
倒確是個做得比說得快的。
第33章
齊大在旁聽了,提著膽子問了一句,“主子,要不要送點年貨過去?”
他看謝家姑娘拿來的東西,竟還有兩本厚厚的書,看主子這兩晚都是拿在枕邊看,齊大這才斗膽說了這麼一句。
他這心中其實是不知該怎麼想謝家姑娘才是,小小姑娘家膽兒大得讓人匪夷所思,但他們主子竟然不太厭惡,這也是齊大最為奇怪的。
曾也有膽子肥的姑娘拿著那點小心思算計他們家主子,但那姑娘家要死要活直到嫁出去,也沒讓他們公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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