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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人的精神特質。譬如,中國人對於親情、友情、愛情的情感邏輯、生活理念。所以請那些歌手明星們不要再糟蹋祖國文化了——穿著長褂罵粗話。想想就噁心,錐心!”
順著這個話題倆人又聊到了中國傳統的服飾去了。鍾南麓哼了一聲,“說中國人目光短淺,從此可見一斑了!他們所指的傳統,最多隻追溯到清朝——韃子的朝庭!說實在的,康裝哪一點好看了?看看那些穿上去的窮酸樣!”歐陽崇道:“我也納悶。論莊嚴,康裝哪比得上漢服。論飄逸,又及不了明代的。再說華貴,康代的有過之而無不及。所謂的‘康裝’式樣死板僵硬,真看不出來哪裡好。難道說漢康的寬衣博袖已經不能適應現代的潮流了!那麼朝韓和日本的傳統服飾為什麼就可以呢?”
鍾南麓連連擺手道:“罷了!罷了!我已經不指望中國人能夠拯救傳統文化了!趁她還沒有完全的散失,我們盡情的消受吧!”
鍾南麓突然手指著歐陽崇拿著的那本書,似笑非笑道:“這個作者可不簡單,號稱‘慕容莎士比亞’。”歐陽崇大不以為然,“什麼?‘慕容莎士比亞’,他莎士比亞配得上嗎!若是中國人這樣說的,那簡直是走狗了!拿中國人的臉去貼外國人的屁股……”鍾南麓笑道;“我覺得我們兩個都有種族歧視。哎,想想也實在犯不著如此,不過虛名而已。”
歐陽崇重重嘆了口氣,搖手道:“算了,不聊這些沉重的話題了,搞得神經緊繃,五內憤燥。再說下去,估計又要扯到1840年去了,那時,心境就難得平靜了。”
又聊了一會兒,天色便有些昏沉了。歐陽崇一看手錶,已經四點多了。不由感慨道:“歲月如梭!一天又要過去了,驀然回首,十幾年的光陰已經拋在了腦後了!”
鍾南麓道:“其實,去了春,走了夏,也沒什麼的。只要‘人是’就好,‘物非’就隨它吧!若真一成不變,倒舉目無味的很。也不會有傷春非秋,懷離念遠這樣悱惻美妙的情懷了,精神上又少了一大快事!”
就要開飯了,鍾南麓留他在家用膳。歐陽崇天性怯生,又疏於與大人應酬,一定不肯。再三如此,鍾南麓只得依他。
晚上,歐陽崇伏在桌上看了一會兒《牡丹亭》,不覺心馳神蕩,想入非非。走到視窗,望著遠處燦爛的燈火,輕輕的問:“你在做什麼呢?”
水良秀擠了一大團的護手霜,簌簌的搓起手來。
端木玉侯看了好笑,“怪不得你三天兩頭的跑去買護膚品!”說著,自己擠了一點,輕輕地在手上*著,“你那樣有什麼用啊,擦護膚品是要順著肌膚的紋理來的。哎,皮都搓皺了,還搓呢?”
“皺就皺,有什麼了不起的!”
“可要小心點,沒人要了。”
“沒人要,就沒人要,我又不稀罕!”嘴上雖這樣說著,眼睛卻慢慢凝住了。婉晴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用手在良秀面前一拂,“想誰呢!”說完,和玉侯兩人都“咯咯”的笑了起來。良秀紅了臉,有些尷尬,嗔道:“要死……”看到玉侯在整理梳妝盒,良秀粘起一根描眉筆,調笑道:“哎!端木同志,你這麼講究打扮,是要給誰看呢?我想八成是那個商軒良吧!”玉侯學著歷史老師的招牌動作,壓沉噪音,用手指點著空氣,教訓良秀道:“嗯!誤區,大大的誤區!”良秀笑道:“別噁心人了!正經點好不好。”玉侯道:“是你不正常!誰說打扮就是為了給別人看的——不過是讓自己感覺舒服點而已!”良秀道:“不是‘女為悅已者容’嗎?”玉侯道:“誰說的!如果他真喜歡我,我長怎樣他都會喜歡。不致於我化好妝他就愛上我,等我卸完妝他就嫌棄我。照這樣,早上結婚,晚上不就要離婚了嗎?等老了,化妝也挽不回來了,豈不是要守活寡呀!”
良秀吐出舌頭,颳著臉皮,笑道:“好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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