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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一次打傷寧緋的是你,對麼?”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陸少可是堂堂李家的女婿,李寧緋的未婚夫,這種事情不是你最該瞭解的麼?”唇邊冷笑。
“除了你,我猜不到任何一人。”陸臣熙攪著咖啡的手一頓,突然說道。
“哦?這麼說來陸少確定是我了?”湛言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與他打著官腔。
陸臣熙看著眼前像極了少年的女人有些恍惚,以前也有這麼一個人總喜歡臣熙臣熙的叫著他,每次他聽見她叫他的時候,臉上不自覺擺上最溫柔的笑容,可眼底的溫度只有他自己知道。
再後來,她還是繼續臣熙臣熙的叫著,他臉上笑容依舊,改變的是他眼底深處的漸漸溫柔,他從沒想過他真的會愛上這麼一個女人,“阿言,放過寧緋,造成對你傷害的人是我而不是她。而且就算論罪,是你先傷她。”
聽完他這句話,湛言臉色更冷,她眼底陰鷙,就這麼森冷盯著他看,而後大聲笑了出來,彷彿他說的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我先傷她?陸臣熙,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我蒙湛言就只會為了一個男人扯著與另一個女人糾纏不休拼了命的爭風吃醋麼?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陸臣熙,我承認我對你心動過,但要我為了一個兩條腿的男人真沒必要,我也沒這種興趣。要是你直接對我說你喜歡那個女人,我也絕不會糾纏,怪就怪那個女人太狠毒,我才會著了她的道,她以為她兩腿一伸,直接從三樓摔斷腿嫁禍給我,就沒事了麼?你給我告訴她,既然她敢惹上我,我就敢弄死她。上次不過是見面禮。”見他臉色霎時蒼白,她笑意更深了,眼底卻沒有一絲溫度:“而你,陸臣熙,你不辨是非黑白,直接把我推入監獄,你以為你也能逃得了麼?我活著一天,你們兩個就別想好好活著,你的命我隨時取。”說完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離開。
不可能,不可能,寧緋絕不可能這麼做的……絕不可能……
“砰”的一聲,咖啡掉落地面,陸臣熙臉色慘白如紙,渾身顫抖不敢置信。
暗夜沉下,城市裡霓虹交錯從高架橋上反射,五顏六色的霓虹散在地面。對於今天與陸臣熙見面更是煩躁,她恨他們的同時何嘗不恨自己,若不是自己感情用事,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她媽從貴婦淪為植物人,她痛她媽更痛。她原諒不了自己。
走進附近最近一家酒吧,坐在吧檯上,她就像冷眼旁觀者看著這些群魔亂舞,五彩繽紛的燈光打在臉上,深深刺痛她的雙眼,她堅持了五年,最終她活著出來了,她知道這顆心早已蒼涼,表面再怎麼光鮮,也回不到以前肆無忌憚沒心沒肺的日子,嘴角苦澀,“來一杯威士忌。”
吧檯調酒師在他進來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這少年,因為這少年一張臉長的太好了,一雙眼睛更是冷的沒有溫度,讓人不敢直視,他可知道四周男人女人見到這少年進來時,都蠢蠢欲動,嘴動了想說些什麼,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開口,一般這時候來的女人男人,不都是為了找個伴安撫空虛的心麼?這少年雖然看起來柔弱瘦小卻不是個好欺負的,從剛才她眼睛的冷光就可以看出。搖了一杯威士忌,遞過去,還是提醒了聲:“這酒度數高著呢?這一杯都可以放倒一個大老爺們,小子,小心點哈!”
湛言抿了一口,抬頭側臉微微瞥了他一眼,調酒師視線落過去,剛好對上她的眼睛,朦朦朧朧卻泛著若有若無的冷意,唇挑起似笑非笑,心底咯噔一聲,這少年真是太好看了,眉目間的風情簡直要人命。他都幾乎要立即愛上這少年了。
突然酒吧後桌一個肥頭大耳,體態臃腫年約四十幾歲的男人端著一杯酒釀釀蹌蹌走過來,粗而短的脖子上還帶著一根非常粗的金項鍊,一副暴發戶的樣子,酒氣熏天,不時打個隔坐在湛言一旁的位置,一臉好色的樣子,眯著小眼,輕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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