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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主動點好啊?既然你已經知道了。”
他才不信騰作春是真的要跟他來討主意,查扶桑人是他的幌子,今天這個約會就是騰作春的幌子。
他也不信這件事只是一個下屬的自作主張,如果是這樣,騰作春在六局根本混不到現在,可是一個醫管局副局長的兒子有什麼價值,能讓他在這樣的案子裡為他開脫呢?
騰作春嘆道:“按道理是這樣,可是我怕我這麼做,局座覺得我是扔個下屬出來背鍋,反倒不如等上面來查磊落。”
“我就說你比我有經驗。”虞紹珩莞爾一笑,把手裡的杯子同他輕輕碰了碰。
“但是你比較瞭解——”騰作春伸出食指朝上指了指,把杯中殘酒一飲而盡,淡金色酒液流光閃耀,有一瞬間,隔斷了兩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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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他們來查,你再交人出來,說不定更讓人覺得你是在’交差’。” 虞紹珩思忖著道:“既然確實不關那孩子的事,幹嘛還要改口供才好開脫他呢?要是信得過,以後當’自己人’也好。”
“千萬別!”騰作春趕忙擺了擺手,“能捲到這案子裡來,就是腦子不夠用,絕不是’可造之材’。” 他見虞紹珩仍然望著自己,像是在等下文的樣子,嘆道:“人不是我審的,他那份口供具體細節有多大出入我現在也不好說。大概是因為案子是從他們打工的那間公司鬧出來的,他沒事,他介紹來的同學反而出了事——審他的人怕上頭覺得說不過去。”他說著,忽然涼涼一笑,低聲道:“辦事的人賭咒發誓說沒收過他父親的錢,我不信,只是沒證據。”
虞紹珩淡笑著道:“把他父親請來問一問咯。”
“這種話也只有你敢說。”騰作春笑道:“現職的市府官員,哪能隨便’請’人來?再說這種事也輪不到我們自己查,監察部的人一直髮愁找不著機會整治我們呢,事情一露風聲,還不上趕著來?”
虞紹珩邊聽邊笑,又同他碰了碰杯,蹙眉道:“師兄,我之前請你幫忙找的人,現在還沒著落,憑你的經驗,該往哪兒找啊?”
騰作春肅然道:“我們都找不到的人,我看……沒什麼指望了。”
虞紹珩和騰作春談完出來,走到車邊,卻是先拉開了後頭的車門:“你這是打算嚇我嗎?”
裡頭的人鎮定地看了他一眼:“我要想嚇你,就趴下了。” 說著,整了整制服從車上下來,換到了前頭副駕,卻是當日帶人救了他一命的高國銘。
“你這樣是很不負責任的。”甫一上車坐定,高國銘便道:“在我們沒有接到新指令之前,不管你要去哪兒,都要提前告訴我們。”
虞紹珩開著車笑道:“反正你們也要跟著我。”
“兩碼事。”高國銘既嚴肅又耐心地同他解釋,“你提前告訴我,我們檢查過,才能確保這個地方是安全的。”
虞紹珩點頭道:“我沒跟你說是因為我知道這個地方沒問題,這個酒吧六局的人經常來,我剛才見的也是六局的人。”
高國銘卻不以為然:“上次我跟你說過,襲擊你的人對你的情況很瞭解,你怎麼知道不是你的同事?”
虞紹珩讚賞地衝他笑了笑:“我也覺得可能是自己人,不過,他們現在都知道我是特勤局的’保護動物’,只要是正常人就絕不會在你們眼皮子底下動我。”
高國銘冷冷道:“萬一他有病呢?”
虞紹珩聞言,掩唇一笑,只聽他又道:“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前年外交部有個馬上要卸任的司長在辦公室裡被一個秘書捅了四刀,我們查了半年,結果就是那人有病,在精神科看了兩年大夫,居然連他家裡人都不知道。
你們軍情部的人一遇到事,就總想著背後有什麼深謀遠慮,我不一樣,我以前是做刑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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