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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上一坐。也許酒精麻痺思維,讓她的腦神經瞬間產生空白。
莫北給她扭亮了燈,看她這副樣子,像極了當年嗑藥後的草草。可是又並不全像,因為此刻她是懊惱的、自責的、省思的。當年的草草,眼底全部是迷惘,還有無望。
莫北就先自說自話去了她家的廚房,水壺還空著,他決定先給她燒一壺茶。
莫向晚無力去管莫北,她只是覺得累,累的動也動不了。這樣的感覺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她閉一閉眼睛,稍微失神,就會真睡過去。
忽然她的跟前就有人說話,在問她:“莫非是不是我的孩子?”
恰如晴空閃了霹靂,莫向晚一個激靈醒過來。
“啊?”
她的大眼睛空洞了,恐懼了,甚至是駭怕了。
這不是一個好時機,莫北那時刻認為自己又問錯了時機。
靜謐的深夜,煤氣灶上的水壺裡的水就要煮沸。莫向晚的心也要煮沸,她眼珠子一轉,把手搭在莫北肩膀上,扯出笑容來,她說:“Mace,哥哥,你怎麼會以為我只有你一個客人呢?”
她又是這樣,冒刺,冒到他還是會忍不住用手去接近。莫北審視地看她,看到她腦門都要冒出虛汗,那頭水壺的水已經煮沸,“嘟嘟”地叫。
她眼睛下青紫更甚,快要趕上她眼底的驚恐。她還裝腔作勢甜膩說道:“Mace,你不要白相不起好不好?”
莫北空出一隻手來,像是要拍撫她的臉,讓莫向晚本能就往後一退,但後面是牆。
他不管,還要再進一步,說:“草草,我是白相不起的,要麼明朝我們去民政局把證辦了,當作你對我負責好不好?”
莫向晚微微張口,在“嘟嘟”聲的催促下,她冒出一句:“你腦子有毛病啊!”
莫非揉揉眼睛,從他的房間裡走出來,嚷一句:“水開了。”
第 39 章
莫北當然不認為自己在發神經病,他回到自己房裡,還能睡的相當好。
讓莫向晚時刻擔心他會搶兒子,不如讓她擔心身邊多一個“神經病”追求者。起碼“奪子戰爭”傷感情,而他老著麵皮追求她頂多換幾句“腦子有毛病”。
他不想看到她整天疑神疑鬼,防他似賊,心力交瘁。她已經夠累了,心理壓力需要適當減輕。可這樣一想,他就要反省了,自罵一聲“十三點”。
但是追求莫向晚,這個念頭一出來,感覺並不壞。莫北關掉空調,開啟門窗,涼風習習吹進來。
前天週末回到家裡,莫太太又忙著塞許許多照片給他看。他看來看去,實心眼裡有一個念頭,照片上的女人,沒有一個比草草漂亮。
他把念頭說出來:“媽,你的眼色退步了。”
莫太太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你真把自己當皇帝了吧?還想怎麼挑?”
莫北安撫母親:“沒,沒,我只是隨便說說。”
莫太太不同他隨便說說,講:“我看你是挑花了眼了,有本事像關止那樣同時軋幾個女朋友,我也好放心,說明你還有這方面愛好。我現在是不管你的了,你愛跟誰玩跟誰玩,但是你怎麼不該玩的時候隨便玩,該玩的時候又不玩了?我還情願你去玩玩。”
莫皓然在旁聽到,喝止妻子,說她“又瞎扯”。
莫北知道父親週末時候會寫幾個小時大字,他素來熱衷鑽研柳體,力求方正。
莫皓然問他:“老江告你的狀,講你不務正業。”
莫北給父親磨墨,小時候他沒有這樣的習慣,直到父親療養回來,他剪短頭髮,回到家裡,破天荒給寫毛筆字的父親磨墨了。
父親那時候說:“你有了這番心思,也算吸取教訓。”
他很能吸取教訓,並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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