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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相救餘一青,見得謫仙劍開始,仇揚便派人跟蹤餘一青,本想是尋得上關山之路,卻沒想到意外發現在尾隨著餘一青的九齋翁。這才打得算盤,在這餘一青心心念念一瞧的泰山武林大會上逼出九齋翁。
“師父說平生憾事便是沒有機會和師叔分出高下。當年我還小,有幸瞧得師叔謫仙劍之威,今日想用這血月劍替師父爭個長短。”
九齋翁卻只聽得“平生憾事”“沒有機會”,神色突變,倏得逼在仇揚面前,“千帆盡那混帳怎麼了。”
仇揚頭一昂,血月劍一提,生揮在自己和九齋翁之間,“爭完長短再看。”
嶽夕在餘一青懷裡虛弱不堪,痛苦的□□著。餘一青忙運氣,將手掌伏在嶽夕的左肩,將內力貫入,嶽夕的臉色漸漸好了起來。
餘一青露出稍有得意之色,自己的武功雖然不高,卻還能救得人,也算是補上了不足。剛想說些什麼,卻聽見九齋翁和仇揚的對話。
千帆盡,餘一青有聽父親和九齋翁提過這個人,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她至今記得。難道這仇揚也是關山弟子,血月劍又和九齋翁有什麼淵源。
“九齋伯伯。”餘一青滿腔的疑問卻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
九齋翁無視著仇揚的挑釁,側目對上餘一青的眼睛,凜烈的目光一出,“這泰山上有太多我不想見之人,你要是成器一些,我也不會因血月劍而出現了。”
突如其來的指備,讓餘一青措手不及,但九齋翁又立轉了話:“不過,是為師沒盡心教你。”
九齋伯伯今天說話怎麼東一下,西一下的。餘一青根本無法摸透這九齋翁倒底要講些什麼。
“師叔不要顧左右而言它,血月劍可比我沒耐性的多。”仇揚握緊了血月劍的劍柄,緩而抬起,血月劍似是感到了主人的決鬥之意,迎風耀出了更深的血色。
九齋翁眼裡透出無奈。
“我關山本不插足江湖之事,但自我輩之後的關山弟子卻深在這江湖之中,這是我不能預料的。”九齋翁的目光落在仇揚身上,轉而又落到餘一青身上。“既是我關山的事,那就與武林無關,想活命的自可散去。”
九齋翁轉身走向嶽明華,手掌隔空將療傷內力渡進了嶽明華體內,“嶽盟主,我看這正道武林無人出手相助於你,你也無需集這武林之力聲討了,這武林大會不開也罷,將這前殿借與我,讓我解決恩怨。”
嶽明華明顯感到身體內仇揚的內力被化開,重傷的部位也舒服不少,他斜著眼,看著在場那些面面相覷的武林同道,心中確是寒心,“嶽某久仰盛名,這前殿若是有用,你拿去便是。”
嶽明華示意泰山派弟子後退,也有不少門派也偷摸著想離開這是非之地。仇揚威壓之聲立起,“我可沒說讓你們走。”
鬼陽公得令,讓血盟弟子圍了這前殿,只要仇揚不準,誰也別想走。
九齋翁薄怒,“何必殃及無辜。”
仇揚大笑,“我仇揚就是魔頭,在我眼裡哪有無辜。”話音剛落,袍角迎風飛揚,肅殺之意讓血月劍耀出了更大的光芒。
作者有話要說:
☆、壹拾捌
“一青,往後站。”九齋翁的神色凝重了些。這仇揚的心意捉摸不透,剛開始的時候看上去還有著不傷他人之心,可後來的行為越來越跋扈乖張,特別是在這血月劍出鞘之後,更是不願放過在場的所有人。
仇揚瞟了眼餘一青,“本想著和你這徒弟較個長短,但她的功夫實在太弱,我怕贏她作算,反而丟了師傅的面子。”
“你比一青估摸著要大個十歲,她若是有你這個年紀,不一定會比你差。”
仇揚聽九齋翁這樣說,抑不住心中的不屑,狂笑起來。“就她,下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