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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到最後,她也沒逃過甦醒的獵捕。
“我不覺得我有說謊,我的心在你手裡跳,你為什麼不要我,我要跟你說,二十六年在我心裡,從來沒有這樣對誰怦然心動過。”
甦醒這樣說的時候,赫舍裡突然有加快油門的念頭,她絕不讓他提前進入自己的世界,不,是要他永遠離開。
就在赫舍裡和甦醒爭執不休的時候,遠在大清國做皇后的蕭晚晴就有了奇異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煙花飛過的沒落,陽春三月,草長鶯飛,坤寧宮裡一片□□,選秀就要開始了,從三月初一的採選,道今兒個的殿選,蕭晚晴覺得頗為忙碌。
“浙江提督鈕鈷祿氏月岩覲見,皇后,太皇太后,皇上。”傳旨太監小路子沉聲說。康熙平靜地說:“朕還有要事,一切有勞皇后了。”
孝莊心裡明白,赫舍里氏,分明就是假裝失憶,但這種事當年她也不是沒有做過,如此避嫌也是好的。蕭晚晴苦笑道:“皇上還是留下吧,臣妾不好做主。”
“朕沒那個時間,除非你答應朕,今日讓朕下榻坤寧宮。”康熙對著皇后的耳朵說,三個月了,整整三個月了,她知不知道他的心,他的感情,上輩子欠她的給她折磨,這輩子難道也要。
“不好吧,臣妾的孝還要守三年,待得三年之後,花月佳期,臣妾一定會從了皇上。”蕭晚晴低聲說,這三年之後,最好那赫舍裡,已經逆轉了她的命運。
蕭晚晴知道了一些真相,雖然這些真相她不能面對,但是天機先生給她看了一些東西,從十八歲到三十歲所經歷的全部事情,姐妹的背叛,強敵林立,家產被奪,和親密的朋友決裂,不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被別人玩弄於鼓掌,她不夠強勢,只希望自己的前生,赫舍里氏皇后可以替她解決這些事情。
如今朝內已經殺了不少人,皇上正是要雷厲風行之時,如今三藩越發的不安靜,尚可喜卻上奏要回山東老家養病,算是表明不會和朝廷爭鋒。
日前康熙下詔,命三位藩王於康熙九年新正之際,入京覲見。他準備按照伍次友給他留下的撤藩方略,先禮而後兵,徹底割掉這三顆毒瘤。這一直是皇上的心病,只可惜當年謀劃的伍先生已經遠去了,這些日子對朝廷的態度很是不同,平西王吳三桂比較激進,平南王尚可喜比較低調,靖南王耿精忠正在四處觀望。如今的局勢可以用四個字形容:“一觸即發”
他們原來都是前明的將領,而後他們投降了大清,在從龍入關,平定南方時立了大功,被封為異姓王爺。平南王尚可喜在廣東,靖南王耿精忠在福建,都手握重兵、獨霸一方。三藩之中勢力最大的是平西王吳三桂,他坐鎮雲南,虎視中原,私自煮鹽鑄錢,四處招兵買馬,又用“西選官”的名義,把心腹派往雲貴川陝各省,觸角直伸到皇上的鼻子底下,這就等著驚天吧。
蕭晚晴對歷史不太明瞭,只記得是說今年入冬才爆發三藩和朝廷的矛盾,但實際上這朝中的局勢已經如同滾開的水,再也沒有片刻寧靜。
☆、第 119 章
“你在抗旨,朕就用強的。”康熙冷冷地說。
孝莊和顏悅色:“月岩,你是哪個月,哪個巖呢?”孝莊見著女子美麗無雙,儀態有傾國之色,那流旗髻梳的甚為妥當,整齊中有雍容之氣,打扮倒是素的很,很有些味道。
“撂牌子,賜花。”康熙冷聲說。皇后面色一變道:“皇上,這女子不錯,您要不要再看看?”
“朕沒工夫看,你說留用,你便留用,畢竟你也是能夠做主的主子對不對,朕也不好懷了你的好心。”康熙冷聲說,這一刻他的心裡醞釀著矛盾,這種矛盾,如同烈火般腐蝕著他的心,讓他有支離破碎的感覺,這種感覺實在不足以與外人道,這沒心沒肝的女人也如同看不見一般,繼續讓他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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