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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令尊呢?”劉飛緊接著問道。女子教書,激起了劉飛對文秀身世的極大好奇。
“我爹啊,他可是正兒八經當官的。”文秀自豪地說道。
“令尊在朝為官?官居幾品呢?”劉飛又問。
“嗨,就是一個七品芝麻官。”文秀隨口答道。
這幾句話倒是勾起了文秀的思念之情,想到今後永遠都不能再見到父母親人了,文秀不禁黯然傷神,情緒一下低落到了極點,捲翹的睫毛上似乎掛上了盈盈的淚水。
劉飛立刻覺察到了文秀的變化,他又憶起文秀曾說過自己在這世上已無親人,便以為文秀父母已經過世了,自己無意間揭開了人家姑娘的傷疤,於是趕忙道歉。
文秀甩甩頭,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還帶著淡淡的花香,立刻覺得身心舒暢了不少。她順手從路邊摘下幾朵嬌豔的野花,高舉到陽光下輕輕轉動著,讓金色的陽光在層層的花瓣間時隱時現,臉上、身上盡是斑駁的光影。
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的殘酷,有陽光,但也有陰影;但生活也是充滿希望的,因為有陰影處亦可尋陽光。其實關鍵就在於人要站在哪裡,亦或光影交替之時,肯不肯邁出一步來。
文秀特意用一種輕鬆的口氣說道:“我才沒有你那麼小氣呢。”
這話讓劉飛想起了來時路上秀秀的玩笑,自己竟忍不住笑了出來。
靜默了一會,文秀主動打破沉悶問道:“對了,阿飛的雙親呢?”
被文秀一問,劉飛倒是有些雙頰微紅,低頭看著腳下的路,故作鎮定地言道:“在下也是父母早逝,一直是兄長照顧著。”
“那你哥哥現在在哪兒?”文秀也忍不住好奇地八卦起來。
“在下兄長劉翱,可是京城有名的捕頭,號稱‘金刀第一捕’。”劉飛自豪地介紹著。
“捕頭啊!那好啊,正好讓你哥哥幫著咱們查查段昀汐的案子吧?”文秀的思維一下子又跳躍到了文必正**少女案。
劉飛無奈地笑了笑,又專注地盯住文秀,才說道:“讓我兄長幫忙查案,你怎麼和他說呀?他要找文必正對質又當如何應付?難不成你告訴他文必正已經死了、你文秀在假冒巡按?我兄長可是格外鐵面無私、盡忠職守的人,還不登時把你扔進大牢?”
文秀一聽用手撓著腦袋,小聲唸叨著:“哎呦,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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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集 老頑童大鬧府衙
一點心雨:認真,到底是戀愛中女人的優點還是缺點呢?應該說,態度認真是必須的,但是千萬不要事事較真,如果演變成女人的斤斤計較,那就不好了吧。既要認真,又要寬容,哎,做個有氣度好女人真不容易啊。文秀啊,你要加油啦。
第26問:大夥猜猜,心雨經過介麼多本書之後終於a了,現在是啥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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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裡,都是劉飛在人前忙碌著分發錢糧和修建“收容所”的事宜,而文秀則乖乖地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不敢輕易現身,儘管文秀躍躍欲試地想要“引蛇出洞”,但劉飛卻說要待精心籌謀之後再作打算。而回小客棧探望白玉嬌和小寶的事情,則由段天廣代勞了。整天無所事事的文秀抱怨道,這樣的日子再多上幾天,非把自己憋瘋了不可。
這天晚上,衛輝府府衙門口,來了一位衣衫不整、瘦骨嶙峋、滿面灰塵的老頭兒,肩上揹著個油脂麻花的包袱,慌慌張張低著頭只顧往府裡闖。
“你幹什麼的?快走開!”守門的衙役一把推開了老頭兒。
那老頭兒一個趔趄,腳下還沒站穩,就張狂地大喊著:“爾等怎敢如此待我?我可是文……文必正的……呃……親戚!”
看著老頭破爛的穿著,卻趾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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