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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迎了上去。
惜玉一聞瑞珠身上的酒氣,忍不住輕輕‘啊’了一聲,低問道:
“主子今天既然喝了不少酒,為什麼不坐轎回來,空讓人掛心……”
那邊憐香向著還想多說的惜玉搖搖手,惜玉咬咬嘴唇,停住了嘴,瑞珠只一直站在屋裡仰著頭,任憐香惜玉給她擦臉、漱口、灌醒酒藥,一通忙完,憐香惜玉原本想給瑞珠去了衣服扶到床上,誰知卻被瑞珠伸手攔了下來。
“我出去溜溜,醒醒酒。”轉過頭,瑞珠用啞得不成語調的聲音低聲說,惜玉欲語還休的張了張嘴,終究還是靜靜閉上了嘴。
瑞珠揹著手漫無目的的在黑漆漆的院子裡亂走,身子裡的酒氣隨著從汗孔裡發散出來的熱氣漸漸稀薄了起來,望見前方黑洞洞的院子,瑞珠本來想停,想轉身離開,但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往那院子裡走,一直走到屋子前,瑞珠才慢慢的站了住。
沉默的望著透出微弱燭光的窗戶,瑞珠不動也不走,就如同之前幾天做的一樣,只一語不發的站在院子裡望著那亮著光的屋子。
瑞珠這樣不言不語的站了不知多久,屋子的門忽然‘呀’的一聲開了,一條細瘦的人影端著一盆汙水從屋裡走出來,望見瑞珠,那人不驚不疑的停了停,倒了手裡的汙水,靜靜的走下樓梯向瑞珠走過來。
“……情況怎樣?”
沉默的望著走到自己面前卻不說話的男子,最後還是瑞珠先有些低啞的開了口,四兒低著眼簾微微想了想,平靜的低聲答道:
“胸口已經開始起胎囊了……這兩天他一入夜就燒得厲害,可是又不肯老實的睡,結胎晶的頭一個月最是兇險,他的情況又特殊,可能不會很平安……”
“……麻煩你了。”瑞珠又沉默了一下,才低聲道。
四兒不說話的搖搖頭,靜了靜,忽然低聲問:
“您依然不進去看看他嗎?看得出來,他想見您。”
瑞珠慢慢搖搖頭,低聲道:
“我不想見他。”
四兒低著的睫毛動了動,忽然抬眼道:“老是睡不好他的身子會更弱,先前太醫給您配的修神養性的方子我記得,明天我就給他用藥,吃了藥即使動靜再大他也不會醒……”
“……”瑞珠一語不發的深深的望了面前的男子一眼,四兒微微福了福,拿著水盆走回了屋子,瑞珠低著頭面無表情的靜了半晌,突然轉身快步走出憐花閣。
當夜,巡城守備的十二個女衛曾攔住一個在早已靜寂無人的打馬狂奔的人,幾個被臨時勒住的馬撞倒在地的女衛罵罵咧咧的圍住馬上的白衣女人,但那女人卻冷笑一聲一個馬鞭抽翻了想要奪她韁繩的女衛,執著馬鞭把兒一指一干又驚又怒的女衛,冷笑著大罵道:
“居然敢攔你奶奶的馬!也不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你奶奶究竟是誰!”
被馬上人的氣勢嚇得有些遲疑起來的女衛相互對看了一眼,一個機靈些的女衛偷偷挑高了燈籠,晃了晃馬上的人,女衛年紀梢大的幾個定眼一瞧馬上之人的相貌,馬上收起怒容賠笑著催著其餘擋住路的女衛讓出了道路,馬上那人又冷笑了一聲,繼續打馬一路狂奔而去,一直到那人轉過了巷子,還未轉過彎兒來的女衛偷偷問那幾個帶頭給那人讓路的女衛:
“那人可是位大人麼?這麼年輕……”
年紀大的女衛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斜了一眼明顯還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同伴:
“敢這麼大膽在京城裡不拘時間策馬狂奔的人,自然是當官的,這朝裡的大人這麼多,可長成一副俊秀如男兒模樣的人卻只有一個——”
第二日,禁宮早朝,納蘭王爺因病未到,下朝後,女帝在琉濤殿只問了站在下面的李竹君一句:
“這次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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