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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繩索震斷,朝著火海中的柳白衣撲了過去!
韓振仍然站在那家丁群中,方才見獨孤巖不顧一切地飛出牆外便已猜到嚴老頭和柳白衣必然在那。要不是楊政阻攔,只怕他早已跳出圍牆與楊弘並肩作戰了。此時聽著牆外不絕於耳的刀劍聲,和嚴老頭的怒吼,再按奈不住,騰身而起越過圍牆,楊政緊隨其後。
秦檜沒想到中了十香軟筋散的嚴老頭仍是如此神武,當即吃了一驚,緊接著又見兩道人影加入戰圈,更是驚上加驚——他原本是想打車輪戰,消耗掉楊弘的體力,而後再慢慢地折磨嚴老頭和柳白衣以達到要挾楊弘的目的,然而平白無故多了個獨孤巖,迫他不得不改變計劃,而嚴佳兒的倒戈至使他陣腳大亂,知道要楊弘妥協再無可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決定將五人一網打盡,永絕後患。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除了楊弘、獨孤巖外竟然還有別的岳飛派的人進入了秦府——秦檜是個疑心很重的人,於是他開始猜測還有多少人埋伏在秦府之中,這些人中是否還有岳飛?一想到岳飛素來仇恨自己,加之剛被罷官,若真個落在他手中,自己哪還有命在?秦檜這麼一想,禁不住冷汗直冒,然他已是喪心病狂至極,妄想他因膽怯而放過眾人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秦檜扶著窗臺向下面喊道:“給我殺!一個活口都不能留!”
言罷拂袖而去——他得找個安全的地方先避一避,然而,什麼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秦檜想到了他的最後一張皇牌——有這張皇牌在手,就算被他們僥倖逃脫他也不必擔心了。
*****
嚴老頭抱起柳白衣飛離火場,跪在地上狠噴了一口鮮血,整個人如同被掏空了般再支援不住,倒了下去,柳白衣亦被帶得跌出幾步遠,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嚴老頭老淚縱橫,口呼其名往她爬去。
韓振見勢忙奮力甩掉糾纏不休的黑衣人,朝他們奔去。
嚴老頭已艱難地坐直身子,並把柳白衣抱在懷中,伸手便去摸她的脈膊。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柳白衣竟在此時要命地抖動了一下,並迅速睜開眼睛。
嚴老頭乍看柳白衣竟醒了過來,正感欣喜時,卻發現她眼神不對勁——柳白衣從來沒有用這種眼神盯著自己,那是一絲勝券在握得意的笑容。
然而,他已來不及深思了,柳白衣揚起右手,亮出一把七寸長的匕首,毫不猶豫地插向嚴老頭的心臟。
嚴老頭慘叫一聲猛地往旁邊彈開,一手握住致命的匕首,顫聲道:“你……你不是白衣!”
“柳白衣”從地上立起,笑道:“對,我不是柳白衣,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
韓振被眼前的一幕驚得愣在原地,過了半晌,才提起手中的劍朝那“柳白衣”全力刺去。
“爹!”嚴佳兒聞得慘叫聲,猛地回頭,見嚴老頭痛苦不堪地倒在地上,終於動了真怒,驀地把全身功力集於劍身,往圍截她的三人掃去,剎時間三人如斷線風箏般被拋得很遠。
“爹!”嚴佳兒扔掉手中的劍撲了過去,扶起地上奄奄一息的嚴老頭,淚流滿面:“爹,你怎麼樣了?”
嚴老頭握住她的手,平靜地道:“佳兒,不要難過,爹都活到這歲數了,也是時候下去陪你娘了!”
嚴佳兒拼命地搖頭,聲淚俱下:“不,爹,你不會死的,你不會死的!”
嚴老頭拍拍她的手背,道:“別哭,聽爹說,爹是不成了,但爹還有幾個心願沒完成……”
言罷,劇烈地咳嗽起來,再度吐了一小口鮮血。
嚴佳兒慌忙運起真氣輸入他體內,強忍著悲痛道:“爹你說,我聽著,我都聽著!”
嚴老頭深吸了一口氣道:“爹的第一個心願,就是隱若……她就是依依唯一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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