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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哥說道:“是啊,以他的性子可不會安安分分就認輸的,會不會就因此而鋌而走險,先僱請殺手把我們做了,然後在對付陳厚。”
肖天雄搖搖頭說:“我們也先不猜測這些了,等黃局長的訊息,要是能把殺手抓到,那就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他們在胡亂猜測誰是幕後主使人,卻怎麼也沒想到那倆個殺手是廣州的燦哥派來的。
燦哥兩次在陳厚的手裡吃了大虧,把這筆帳都算在了肖天雄和水哥的頭上,這次就派出了兩個殺手報仇,結果功虧一簣沒有得逞。
燦哥也不著急,吩咐殺手馬上撤回來,反正敵人在明他在暗,等肖天雄他們放鬆了警惕再動手就是了。
陳厚是第二天知道這個事情的,他聽說是嶺南的殺手就明白了是誰派來的,他當時出手對付燦哥的手下時可是故意露出了身份,現在燦哥來找水哥的麻煩正是意料之中。
他當然不會把實情告訴水哥,讓他們狗咬狗好了,或許自己能夠從中得利。
水哥身中兩槍,現在住在病房裡不能管事,身為二哥的陳厚變得權利更重了,但是他不敢在**涉及太深,藉口新人不懂事,把李大炮推上位,建議讓他管理幫會的大部分事務。
龍三坐不住了,他可是對權利的欲。望大得很,於是去求肖天雄。
肖天雄對他抱有懷疑的態度,不敢重用他,反而對陳厚主動讓權的行為大為讚揚,李大炮也算是幫會的老兄弟,肖天雄和水哥都對他比較信任,就贊同了陳厚的建議。
如此一來龍三對兩位老大的怨恨之心開始滋生,他原本就是水哥之下的二哥,突然被陳厚橫插一腳成為了三哥,現在那個一直被他踩在腳底下的李大炮也騎在他的頭上拉屎拉尿了,豈不讓他抓狂。
龍三這些年可沒白混,手底下的兄弟可不少,如今感覺受到了壓制,就產生了自立門戶的念頭,當然了,他深知自己可不是肖天雄和水哥的對手。
他不敢擺明瞭跟老大對著幹,但是陰奉陽違的事情可沒少幹,現在東門這一塊地盤掌握在他的手裡,原本每月可以收到一百多萬的保護費,現在只上繳給水哥五十萬。
這讓肖天雄和水哥對他的懷疑之心更重了,偏偏那兩個嶺南殺手如同消失了一般,黃局長雖然出動大量警力卻抓不到人,水哥此時的傷勢已經好了一些,已經出院了,在自己的別墅裡養傷。
他現在的身邊也多了兩位職業保鏢,由於上次劫後餘生,對自己的性命看得更重了,此時他最迫切的就是要挖出刺殺自己的幕後主使人。
這天肖天雄來看望他,他再次提起龍三的事情說:“以龍三最近的表現來看,說不定這僱請殺手的人真的就是他,此人桀驁不馴腦生反骨啊。”
肖天雄的臉上露出兇狠之色道:“陳厚說的那句話不錯,我們混社會的沒必要講究證據,既然你我都認為是他,那就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把他解決了吧。”
水哥倒是有點不忍道:“他畢竟是跟隨我們多年的老兄弟,何不給他一筆錢,然後把他踢出幫會算了,他爭權無望自然就不會犯傻,繼續找人對付我們。”
肖天雄搖頭說道:“你糊塗啊,正是因為他跟隨了我們這麼多年,他可是知道我們的許多事情,要是他落入警察的手裡,對我們可是非常不利的。”
水哥低頭道:“雄哥說的是,我這就派人去把他做了,免得留下後患。”
肖天雄點頭說:“想要成為一世梟雄,心就得硬,婆婆媽媽兒女情長可要不得。
水哥恭送雄哥離開之後,忽然感覺背心有點溼冷,他對肖天雄的冷酷無情感到害怕,雖然現在自己深得他的器重,可要是有一天自己沒有價值了,會不會也這樣對待自己呢?
做掉龍三的任務就交給陳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