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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打算怎麼懲罰這個蛇蠍心腸的賤人?”哼哼,敢對他們的主子下手,就要有被整死的覺悟。望著酒容,眼裡染上一抹嗜血的同情。同情你,卻也想,折磨你。表情矛盾,心卻清明無比。
“別的事情都好說,只一件事,本宮記得最清晰,十一歲那年,這個女人將本宮推下她的釀酒池,活活淹了個半死。本宮想讓她感同身受,以牙還牙!”要不是她的狠心,真的酒千也許就不會死,她的命運之輪也不會異軌。縱然號稱千杯不醉的她,在那盛滿烈酒的池子裡都燻得喘不上氣,更何況那不懂酒的酒千。酒千死前,肯定受盡了折磨,借用了她的身體,她必然要替她報這個仇。
煝聞言,輕撇了下嘴角,幽然說道:“主子,原封不動的換回去是不錯,但是不建議煝在裡面加點回禮吧?”以牙還牙?未免太便宜這個該死的賤女人,她還聽說,這女人竟然還唆使自己的老孃,想叫主子收了她。
啊呸,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了。
破鞋,不,連破鞋都比她乾淨的賤人,竟然還敢宵想她的主子,真是活夠了。
“你想做什麼?”她眼裡毫不掩飾的恨意和殺氣,讓酒容覺得危險至極,身子,不由地朝後退去。
手,輕輕的撫上那張被煙扇得腫了起來的臉龐,立馬疼得酒容倒抽冷氣,卻不敢叫出聲音。額頭,冷汗直冒,心裡祈禱著煝快一點挪開她那冰冷的雙手。
可是煝要是會如她所願,那便不是煝了。
“煙,這麼美的臉蛋,你怎麼捨得下手?也不想著給我留著,當一次畫紙。”七個人中,煝雖然最是妖嬈嫵媚,但是心思也最細膩,畫得一手好畫,堪稱一絕。而她,現在很想在酒容那張引以為傲的臉蛋上做一幅畫,這讓酒千都不由地倒抽一口冷氣。
這丫頭也太有想法了吧,竟然想在酒容的臉上畫畫!
旁邊的菸葉同樣扯了扯嘴角,這女人,越玩越瘋狂了。但是沒辦法,誰讓她有老大寵著呢?而且,她也很厭惡這個可惡的女人,如此畫畫,似乎也蠻有意思的。
接著,抬起酒容的下巴,另一隻手撫摸著臉的輪廓,像是在挑選作畫的紙張一般,口中唸唸有詞。
“小巧玲瓏,是畫不成什麼富貴牡丹,出水芙蓉了。依我看,畫一枝出牆紅杏正好。這膚色,紅的似血,恰似紅杏的顏色。主子,煙,你們說是與不是?”
驚恐的雙目,望著煝,忘記了來自臉上的火辣疼痛,愣了神。這個女人好可怕,竟然想在她臉上作畫!
“出牆紅杏?倒也勉強算是貼切,隱瞞自己婚前不貞的事實,欺蠻整個鳳鳴國百姓。比之那些不甘寂寞而出牆的女人,更加為人不齒。煝兒喜歡,便隨你吧。”聽過在人皮上作畫,卻還未見過在一個活生生的人臉上作畫。想不到煝竟然敢作此想!
手,出其不意的往著酒容的身上一點,定住了她的身體,臉上的肌肉都不能再扯動半分。
雖然有些驚恐神色,殘留在臉上,但是整張臉還算鬆弛自然,並沒有因為緊張害怕而陷入僵硬。這也是為什麼要出其不意的原因,過於僵硬可不利於她作畫。
拉起酒容,將她固定到了一張破舊掉漆的椅子上,而後,取出一隻火褶子,點起一支蠟燭,坐到了酒容的對面。
酒容此時此刻早已嚇得魂飛魄散,雙眼迷離的注視著前方,空洞的眼球沒有半分波動。淚水,如泉湧一般蓄滿眼眶,然後滿溢位來,滾滾滑落。
“勸你不要流眼淚,不然一會兒傷口被淚水覆蓋,疼起來,可別怪我狠心沒有告訴你!”嘴角勾起笑意,手中不知何時,已經握著一柄精緻的短匕,銀白色的薄刃正遊走在蠟燭熾熱的火焰上。
短匕的頂部,極其尖細,如繡花針般纖細。舉起消過毒的短匕,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