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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風離打斷他們,“唐依姑娘,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那兩個男的,就是人販子。”
“很簡單,”安季晴手拔弄著茶杯,雙目笑意淺淺,自信滿滿,“一開始,我並不知道的,從兩個小孩子的病來看,都是因為吹了風,受了風寒,而同時,那兩個男的,還滿口酒氣,說是剛進城,身無多餘的錢,一點都不可能。”
“可是,就算他們說謊,想在你這裡騙藥,也不足為奇。”
“最重要的是,那兩個小孩都是啞的,而且都是新傷,都是硬物所傷,我就猜想到了,人販子可能是怕他們哭鬧,又想不花錢看病,然後,就哉在我這裡了。”
“有妙,妙,真妙。”段風離一時興起,拍案稱讚,而旁邊的段風涯則一臉溫和的喝著茶,讓他這等熱情頓時變得極其尷尬,他只好收住笑臉,一臉無辜的看著段風涯,“風涯,我怎麼覺得,我和你好像換錯表情了,抽換作以前,應該是你對唐依姑娘這些聰穎,拍手稱好的,反倒是現在,一副高高掛起的樣子了。”
“風離,你別就那麼一點出息好不好,唐依的睿智,我早就見識過了,是你不信我而已。”
安季晴噗嗤的笑了,段風離摸著後腦勺,“好吧,我信了,還不行,唐依姑娘,不論算是為了滇城的百姓,還是為了許豐,你今天都是幫了個很大的忙,這樣吧,今晚到我們家一起吃飯,叫上風儀一家。”
“你對這個小妹,還真疼愛了,連謝謝都幫她了,那,好吧,盛情難卻。”想到那天的上官清婉,安季晴又補充一句,“我不知道,會不會成了不速之客。”
大家是明白人,段風涯坦言,“怎麼會,我段家的大門,永遠是歡迎你的。”
好一句永遠,永遠,有多遠,歡迎,不是客套麼?安季晴凝神,倏地,眉心糾緊,口裡喃喃,“今天都怪了,來唸風堂,卻不是看病人,特別多。”
段風涯明顯感覺到,安季晴的情緒,一下子變了,目光甚至有點隱痛,他轉過頭,只見一個,他從未見過的男子,月白長衫,氣宇軒昂,他站在唸風堂門外,赤目看著他們,又或者說,是看著安季晴,有著一種說不清的霸氣,怕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唐依,他是?”
“你們先回去,我晚上準時到的。”
“不要幫忙麼?”段風涯和段風離同時說出口。
安季晴看著門口那已久久不見的簫君,心裡波濤暗湧,卻對段家兩兄弟置之一笑,“別把人家想得那麼壞,再說,我像那麼沒用的人麼,回去吧。”
☆、132。 故人,竟是意外
一直以來,安季晴就有想去看看簫沐,看看安夫人和霓裳的衝動,在小顏那裡得知,她墜崖那天,端陽王和段風涯他們,在半山崖,找到了一些和;血淋淋的肢體,就當是安季晴的,拿回去,當遺體一樣的埋葬供奉著。
當然,安夫人聽到安季晴身亡時,幾次暈厥,也幾欲尋短見,是簫君和霓裳寸步不離的守著她,日守,夜守,直到安夫人的精神狀態慢慢恢復,她也已經把簫君當了自己的兒子般看待,當然,這期間,段家有所表示,都被安夫人直拒或婉拒了,甚至,安夫人這三年來,未曾同意見段風涯一面。
兩人人相見,總得有緣分,不是良緣,便是孽緣,用安夫人的原話說,安家與段家的那一段陳年的偶遇,本以為,是良緣,誰曾相到,竟是孽緣,竟會是害得安家,家散人亡,她已經不想與段家有任何糾纏了,哪怕上門討個說法,她都不情願了。
簫君與安夫人,既然已經過上平靜的生活,安季晴著實,沒有勇氣去打攏這份平靜,然,簫君找上門來,她就得直面迎上。
小顏招呼著簫君過來,安季晴笑眯眯的,“公子,找人還是看病?”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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