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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愛自己的生命。”
“沒什麼比風涯的命更重要的。”段風離肯定的說,而下意識的望向安季晴。
安季晴對段風離笑了笑,“我也沒什麼珍貴到放不開的了。”
就好像,他們達成了為段風涯犧牲的共識,好笑的是,怪醫影都沒見到,人家要什麼要求都還沒知,他們憑什麼就敢狂言,天不怕地不怕了?
段風離有點激動的說,“這麼說,夫子,你和怪醫取得聯絡了。”
“還沒有,這些年我尋著哪裡有人患了惡疾,突然就好了這條線去找,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眉目了,不過希望這件事只有你們兩個知道,畢竟如果要你做出犧牲的話,風涯少爺,少爺那倔脾氣,我覺得他會拒醫。”
頓時,屋內又陷入了死般的沉寂,終是各有所思吧。
劉夫子知道,怪醫的確是治人所不能治,而他最高的造詣,是一命換一命,不是說段風涯的命就貴人一等,生死本該有定數,無論是安季晴還是段風離,以命換命,逆天而行,遺留下來的,會是什麼結果,根本無人可知。
安季晴當然也聽出劉夫子的言外音,段風離的犧牲,段風涯不忍,她忽然想到,如果她作出犧牲,段風涯對她,是該恨還是感激呢。
☆、53。 行善,天下皆知
“我說人都到哪去了,原來一大早就來找夫子了。”段風涯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開口就劈來一句話,屋內的人皆恍然了一下,“怎麼,見到我一個個都哭喪著臉,夫子,你在和他們說什麼。”
劉夫子眼神忽悠,“哦?沒,沒什麼。”
安季晴淺淺笑,“相公,我好像昨晚著涼了,就過來找夫子看看,你怎麼也來了。”
安季晴說得煞有介事,好像剛才他們真的是在談論安季晴昨夜著涼的事,段風離都差點被她糊弄過去了,附和說,“是啊,風涯,你怎麼來了,不舒服嗎?”
“我好得很,安季晴,徐媽不是說你沒事嗎?”
“有沒有事,你心裡有數,誰讓我冷著的,旱鴨子。”
“你……”
劉夫子和段風離同時問,“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
段風涯咬牙切齒的瞪著安季晴,“沒事,安季晴,你不是不舒服嗎,還不回去歇著。”語氣生硬。
“那大哥,夫子,季晴先回去了,季晴身體寒涼,還望夫子儘快對症下藥了。”安季晴溫聲潤語,她想,夫子是聽明白她的意思的,似乎,段風涯的命就掌握在怪醫的手上,而能否找到怪醫,就只有靠劉夫子了,怪醫可以隱醫五十載,誰敢說劉夫子一時三刻就能找到他,再者,世事多變,怪醫是否尚在人世,還該另當別論。
安季晴斂容,並不刺眼的陽光灑過來,她還是覺得眼睛熾痛,心底泛起一絲絲惆悵,其實也說不上為什麼,只是心裡有點沉重,不是說醫者父母心的嗎?怎麼就見死不救,或是民逼醫逃的,這是什麼世道?
段風涯本走在安季晴前面,他轉身見安季晴愁容糾眉,就乾脆止步,打安季晴從劉夫子那裡出來,她就有點心不在焉,他分明看在眼裡,他不習慣,也不喜歡別人在自己面前,心有所掛,悶聲說,“安季晴,你剛才說的身體寒涼是什麼意思?”
“就身體寒涼的意思啊。”
“安季晴。”段風涯暴戾嚷嚷。
安季晴蹙眉,詭秘的笑了笑,拉起段風涯的手走到院子裡,這些天雖然都連雪綿綿,但是雪並不大,只是像徵性的飄搖著雪花,地上墊了的也只是很薄的雪,隱約還可以透過雪面,看到赤地。安季晴蹲下地上,拾起根樹支,疑緩地看著眉目清晰的段風涯,手下卻遲疑了。
段風涯也蹲下,單膝半跪著,腳踝抵著臀部,雙手自然的放在腳上,“安季晴,你不是著涼了嗎,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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