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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剛淪陷,天玄宮的人,就頻繁出現在滇城,風涯,你覺得,安季晴,她有理由非你不嫁嗎,你覺得,她有理由不恨你嗎?”
段風涯站起來,負手而站,時而低頭,時而仰頭,時而發出一聲輕輕的感嘆,良久,他悠悠的說:“我不管她安季晴進段家,安的是什麼心,總之,種什麼因,得什麼果,要不是她口不擇言,要不是她人品不正,爹也不會去得那麼早,我們不欠她什麼,她想從我們段家得到什麼,簡直是妄想。”
“我也只希望,不要把我們家,攪得雞犬不寧就好。”
“她敢。”段風涯臉暴青筋,沉靜片刻,他又說,“風離,風還是吹到了滇城,我怕我不在時,你們會家無寧日,要不,咱找個機會,當眾把布圖毀了,如何?”
“風涯,時間還有的是,這事,以後再說吧。”段風離臉色陰沉,褐色的眸子裡,是若隱若現的擔憂。
布圖,可以說是一本奇門陣術,也可以說,是一本幻術,傳言,白鬍仙人傾盡一生,才注了這本布圖,只要人一旦被設計入陣,就會由設陣者的思想所控,產生幻覺,南平百萬大軍,就是在段風涯的思想操控下,自相殘殺的,如今,天下人,誰人不想得到布圖,就連皇上,也是對它,垂涎三尺。可是,自從洛城那一戰,段風涯就沒打算,讓布圖重出江湖了,唐依的話,一直衝擊著他。
沒有任何人比段風涯更明白,布圖一出,天下相爭,狂風驟雨,可能,只會是民不聊生,生靈生靈塗炭,這不是他所樂見的結果,斷然,他也不希望好不容易的天下歸一,又再成了眾人爭割,勇者為王的場面。
可是,如此世人相爭的東西,如果你想摧毀他,就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就一定得付出一定的代價,如今,沒到最後一步,段風離還沒希望看到誰為此作犧牲,而唯一希望,就是安季晴與此事無關,否則,他沒有辦法確保段風涯的安全,他無論如何,都要確保段風涯的安全。
段風涯說得不錯,風雪,是從洛城而來的,自他班師回朝之日,狂風暴雨就聚整合精華,散落在滇城,每個角落,很多人知道,南平蕭大將軍,每每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神話,但卻沒有人知道,每場戰爭,蕭將軍都是盡得敵軍情報,佔盡先機,而這些情布,就是來自段風離口中的,天玄宮。
段風涯三十餘人直攻洛城,其實天玄宮也把訊息送到了,只是,萬萬沒想到,布圖竟有亂人心智的作用,蕭軍敗戰,讓所有人都口瞪目呆了。
月光下,把兩條黑影拉得長長的,男的高大挺拔,女的腰曼纖細,白色的雪落在他們的肩上,顯得更是白淨潔瑩。
男的輕啟嘴唇,“嫣兒,為了布圖,委屈你了。”
“宮主,嫣兒無怨,況且,到底段風涯有多少底子,我們還不知道,他能不能傷害到我,還不知道呢。”女的言語輕佻,在這冰冷的夜裡,風和雪都是凍入心底的,唯獨此女子,雙目含情,對著男子,萬種柔情。
男的怒斥,“我和你說了多少次,絕不能輕敵,段風涯能在行商中呼風喚雨,也能在戰場上叱吒風雲,斷然不是等閒之輩,記住,我們圖的是布圖,天玄宮絕不輕害人命。”
“嫣兒知道。”
末了,黑衣男子突然冒出一句,“尤其是不能傷害段五夫人。”然後旋轉飛身,背地而起,只留下還張著口的女子,她還想問,為什麼,雖然,她的為什麼,往往得不到他的答案,可是這一次,他卻連問的機會都沒有給她。
安季晴的一身傷,讓她省了不少事,至少,沒有人敢在此時來讓她難坑,她也樂得清閒,倒是林微音隔三差五的,如果不是差人過來問候,就是自己親自送些人參,當歸,何首烏這些東西過來,說是補血。安季晴就納悶,都說林微音書香門第,一身傲骨,她為什麼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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