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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冷落妹妹,望妹妹勿要掛懷。”福蕙慢慢嘮著嗑,雖已經打定主意讓馬佳氏隨行,可怎麼都得讓她念自己的好,記得是她這個嫡福晉給的機會。
“福晉嚴重了,自然是貝勒爺的正事要緊,妾身只求貝勒爺前程似錦,福晉福澤連綿,便再無他求。”馬佳氏到一直是畢恭畢敬的,性子顯得謙和。
“妹妹如此懂事知禮,姐姐又怎會不心疼,這不,過幾日貝勒爺要隨駕塞外,姐姐私心裡想啊,這貝勒爺在京裡,至少還有些日能親近,可這一去,最少也要月餘,隔了這十萬八千里的,哪還有親近的機會,妹妹年紀輕輕的,如此不得滋潤,該如何是好啊。”福蕙話裡是句句為她擔心,既然要演戲,自然得演足了,
馬佳氏得了這訊息,心情自然低落下來,不過,面上到還能維持住,頜首低聲道:“能隨駕是隆寵,妹妹心裡只為貝勒爺感到高興,妾身榮辱實是不值一提。”
福蕙當然能瞧出她的失落,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當即便笑道:“我哪捨得讓妹妹空守閨房,姐姐明兒便向貝勒爺進話,到時帶妹妹同行,想來貝勒爺定會應允的。”
馬佳氏性子雖沉穩,可畢竟年歲小,乍聽到有這等幸事,臉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直是連眼中都藏了笑,當即站起身來行禮,滿口言謝。
福蕙讓馬佳氏坐下,兩人又聊了會出行的事宜,直到夜幕低垂才散了。
馬佳氏離開後,福蕙不禁吁了口氣,心中不免鬱悶,難得出去一趟,還得顧著這個的體面,順著那個的心意,這皇子福晉,還真他‘媽不是人乾的活。
☆、親子
三日後,胤祺攜著妻兒及奴僕一同隨駕上路了。芳兒自出孃胎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出遠門,很是興奮,在馬車中根本坐不住,一下跳來跳去,一會又爬上爬下,最喜歡的便是掀開窗簾往外瞧,瞧什麼都是新鮮稀奇的,問問東又問問西,什麼東西都想打破砂鍋問到底,問得福蕙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恨不得弄本十萬個為什麼來翻翻。
小孩子活潑點本也沒什麼,福蕙很不願意將孩子教得拘謹古板,可沒想到,她由著芳兒皮猴般不得空的後遺症,就是她長痱子了,沒幾日,便密密麻麻地發了一腦門子,紅紅腫腫的癢得很,又不能讓芳兒抓,就怕破皮留疤。
這下,福蕙再不讓她玩得一身汗了,哄她好好躺著,讓乳嬤嬤給她打扇,馬車簾子也挽上,讓馬車保持通風涼爽。本想試試用些偏方去痱的,可是胤祺來過一趟她們的馬車後,瞧她滿頭的紅腫,就讓永全去請了太醫過來,太醫瞧過之後,留了七丸八丸的好幾瓶,大多都是起清熱去毒的功效,還開了中藥方子,讓人熬了藥汁端來,芳兒本來發癢難受,再加上怕苦不想吃藥,愈發咿咿嗚嗚鬧起彆扭。
胤祺見了,不覺拉下臉來,要不是福蕙在旁勸說,只怕是要發通脾氣的,所幸,剛好這時康熙派了太監傳胤祺過去,他不得不擱下這事,起身出馬車,臨去前,留了句“定要讓芳兒把藥服下。”,之後才匆匆離去。
見胤祺離去,福蕙終於可以籲口氣,小孩子發痱子又不是什麼大事,哪裡需要請太醫,再說,讓那些個老八股太醫瞧的話,只會一板一眼地開方醫治,弄一堆又黑又苦的藥,簡直小題大做,還外帶嚇壞孩子。看來,大清皇子再博古通今、文武雙全,也逃不過男人們的通病,就是不懂得養兒育女,在孩子的問題上,只會添亂。
窩在福蕙身邊的芳兒被胤祺一頓黑臉後,直是感覺委屈,扁著嘴眼淚汪汪的,可又不敢放肆哭鬧,怕阿瑪知道後會生氣,便只能像小狗般蜷著,一股小可憐模樣,瞧在福蕙眼裡,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頗有些哭笑不得。
福蕙接過乳嬤嬤手裡的團扇,坐近了芳兒身邊,徐徐地幫她扇著,微微俯下身子,柔聲道:“芳兒,你信不信額娘比那些太醫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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