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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驚世駭俗的事。
她把那莫名其妙的眼淚,歸根於自己與楚潯小時候感情深厚,雖然是自己一方面的,但是能夠在這裡再見到她,她很高興。
不過現在,不是她高興的時候。所以她開口道:“小臣竹落,請殿下下車,換馬而行。”
竹落?不是楚熙。
楚潯像被放在太陽底下曝曬了許久的魚兒,然後又被送回冰冷刺骨的寒水深潭之中。雖然能夠從容,這樣適合她的處理方式,卻從頭到腳冷了個通透。
她怎麼可以認錯?這不是楚熙的聲音,這不是楚熙對她才會有的眼神,這也不是楚熙見到她會有的反應。
所以,是她認錯了麼?
楚潯整個人,瞬間又恢復了優雅從容的長公主,面若寒霜。
楚熙,真的要對她避而不見了?她,該是在責怪自己把她送走,揹著她和秦明月交易罷……
頓時,楚潯不動聲色之下,是無奈的喟嘆。
視線落到竹落的面具上,略略往下低了低,卻看見有一道淺淺的傷痕,在脖頸與鎖骨之處,淡淡的,若是不認真,定然不能發現。
她的懷疑在前後不到一個呼吸之間,就被全盤否定!沒錯,眼前的這個人根本不是什麼竹落,就是楚熙!
她差點就要被楚熙那疏離的眼神騙過去。
楚熙,你究竟,是想玩什麼遊戲?
作者有話要說:
☆、公主臨許卿富貴,侯爺戲為君駙馬
楚熙伸出手,微微一笑:“殿下,請下車換馬而行。”
楚潯搭著她的手,踩著奴才準備好的墊腳凳下了馬車。
楚熙虛扶著楚潯走了幾步,不敢去感受那冰涼的柔荑,生怕自己會做出什麼非禮的事,伸手在唇邊吹響哨子,兩匹大宛馬從不遠處以雷霆之勢奔來。
藉機鬆開楚潯的手,楚熙抓住兩匹寶馬的韁繩,一匹遞給了楚潯,一匹空置著。
“殿下,需要小臣扶殿下上馬麼?”楚熙沒見過楚潯騎馬,但未必就會以為她不會騎馬,所以這也就是裝模作樣地問一句。
果然,楚潯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抓過韁繩,在楚熙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早就穩穩地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看著她,眼裡是說不清的複雜。
楚熙故意錯過她的視線,自己也利落地騎上另外一匹,然後扯過韁繩,調轉馬頭道:“回城!”
眾人緩緩開行,往定安城去。
“竹落”代表的是秦武侯,所以楚熙名正言順地和楚潯並騎而行。
身後是長龍般的使者官吏與軍士,隆重的禮樂一路奏起,聲響蓋過了馬蹄噠噠聲。
楚熙偷偷用餘光打量楚潯。記憶中,她還只是個小娃娃的時候粉雕玉啄,小小的個子,卻永遠清冷地看著她,渾然不似一個小孩子。渾身散發著冷漠疏遠的氣息,眼裡滿滿是藏著許多事的樣子。
如今長大了,印象中的那個人,和眼前的這個女子,如何也對不上了。唯一還可以勉強有牽連的,就是這身別人如何也學不來的優雅淡漠,高傲而內斂。
她很好奇,楚潯如此美好,自己為何不曾聽說過她長大的事情?不,不是,她應當是聽到過的,只是不記得了,她忘記了。
也難怪,她夢裡總能看見自己滿身是血地倒在一個溫香軟玉的懷抱。
她記不得許多的事,卻唯獨記得小時候她對楚潯的承諾。
然而也只是承諾而已,她連她承諾了什麼都記不清了,只知道似乎很重要。
不過兒時的戲言不能當真,她也沒多大要深究的意思,好在她對小時候自己非要當楚潯駙馬還和白晚打架有印象。
到了定安城門外,楚熙先是下了馬。
在城門等候的楊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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