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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權力和威嚴,擁有最多的財富、美物。
卻,不配擁有自由,和……愛的權力。
她回頭看她,身後是代表著權力和尊貴的輝煌燈火,臉卻逆著光,讓白晚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說,“這,是我楚家人的宿命。”
生生世世的輪迴,生生世世的痛苦和高處不勝寒的悲哀。
天下人,只會羨慕她們的呼風喚雨和主宰別人生死的權力,而看不見那揚起的血刃背後,是午夜夢迴的悲鳴和被束縛在這空蕩的地獄裡,那無助的求饒。
楚家人,用生命和年華,捍衛的究竟是什麼?只怕是,那世人讚頌的最偉大的武帝,也是不明白的。
“如果可以,本宮希望承和不是大陳的皇子,只是一個百姓,一個不必揹負這些沉重負擔的少年,日日流連山水,騎著牛兒吹笛歡歌,也總比這般困在皇宮裡,爭權奪利好。”楚潯嘆息地撫著窗沿,無聲悲憐。
白晚向她身後望去,良久,起身深深一拜到底:“太子……終究是太子。”
在皇宮裡,最高的摘星樓,一襲淡然出塵的青衣翩翩而立,憑欄遠望,目及之處,一片黑暗。
妖嬈嫵媚的臉上是遮掩不住的憂傷和悲憫,眼裡的霧氣已經遮擋了她的視線,她卻怔怔地望著廷尉府的地方出神。
也許,只有現在這個能夠接近蒼天的地方,她才能感覺到那種如履薄冰的危險。
往下,就是萬丈深淵,向上,手可摘星辰。
這種同站在權力頂峰的感覺,也是一樣的。只不過,她想要的不是權力,而是一個無謂的執著而已。她為這個執著,堅持了太久,然而這份執著,卻讓她失望。
愛。
執迷。
誰又能真的分得清楚。
她能夠算出別人的命,卻算不到自己的心。
是執迷不悟也好,是真心深愛也罷,她已經無法停止。
她抬起頭,仰望著滿天閃耀的星辰,伸出手,虛空一抓。
攤開手,手心是空蕩蕩的。
原來,就算是離得再近,也不過是近,終究是,碰不到的幻影。
眼角被淚水溼潤了,眼睛,卻愈發的清晰。
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了。
不管是楚照,還是她,或者是楚潯、林湘、楚渝、莫離、天子……以及他。
她為此算了一卦。
生死未卜。
成敗不知。
索性,她甘願讓楚潯去解決她的煩惱,不管最後是輸是贏,她能保住楚照,只要保住楚照就好。別的,她無能為力了。
楚潯的能力,和那顆七竅玲瓏心,註定她會給楚照和自己帶來無數的麻煩。現在,她的聰慧,卻為自己的生路和楚照的贏棋鋪路。
她佩服的,就是楚潯這一點。也是最恨楚潯這一點。
“告訴欽天監,回報陛下,三月初三是祭祀大典按時舉行。讓宗正府可以開始準備了。”
“是。”
回頭往漆黑的外城看去,一聲寥落悽悽的嘆息消散在夜空,無聲無息。
後人有云:情深不壽讖二楚,慧極必傷證秦林。空城唱罷空城計,臣謀更算臣謀心。
作者有話要說:
☆、祭皇陵風雲洶湧,拜武帝鬼神驚懼
☆、祭皇陵風雲洶湧,拜武帝鬼神驚懼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天子之成,嗣於天運,上皇帝命,以賦高祖之平靖天下之能。高祖起於世末,前朝□□兇殘,使民無生,天道始變而後世開。……定國安邦曰大陳。高祖之功可堪三皇五帝,至於陳孝武帝,乃敢稱遜!孝武帝北逐匈奴於狼居胥山,南下吳越蠻夷以教化,西飲馬安息國,東踏琉球島,內安陳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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