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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照嘴裡還殘留著酒香。應該是今日成親敬酒時候同她們飲酒,多飲了幾杯。唇齒之間,淡淡的女兒家身上的香氣同清酒爽口甘甜的酒氣,若有若無地縈繞在楚潯的鼻翼。
這是一種不需要任何言語,就能夠深深地體會到的甜蜜。
她與她的呼吸交會,把自己的,她的,氣味,呼吸,一起吸入肺腑,沿著血脈,流動蔓延。衝入心臟,回溯至腦海鼻尖,溫溫暖暖的,加升了她與楚照的體溫。
這是她的,她的女人。
天下僅此一個,絕無僅有的寶貝,傾城不得的寶貝。
可是想到楚照差一點就成了別人家的,指不定還會與她的妻子,想她這般同之歡好,甚至會做一些楚照曾經差點就對她做了的事情,楚潯瞬間怒從心來。
她貼合著楚照的唇,冷聲命令:“張開嘴。”等著楚照迷迷糊糊地放鬆了牙關,她便毫不客氣地直闖而入,秋風掃落葉般地急速席捲楚照的口中。
舌尖勾纏著彼此,耳邊聽著對方緊快的呼吸,手指摩挲著手裡的羊脂美玉似的肌膚,愛不釋手。
“以後不準趁我不在,和別的女子勾勾搭搭。”暫時鬆了開唇,用牙齒咬了咬她紅腫的唇,貼著她的額頭喘息道。
楚照也氣息不勻,水光盈潤的紅得鮮豔的小嘴微掀,鼻尖上冒出密密的晶瑩,她不假思索地點點頭,乖乖地應道:“好。”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商紂王,而楚潯就是那個迷惑眾生的蘇妲己,只要是楚潯提出的要求,她都無法去拒絕,更不忍心去拒絕。
倘若楚潯要她當週幽王,來一場烽火戲諸侯,她連考慮也不要,立刻下令去點燃烽火,陪她嘲笑諸侯的狼狽。
也許她此時此刻真的能夠體會到紂王和幽王這樣寧為亡國之君,也要博美人一笑的風流天子。因為,楚潯比妲己和褒姒美得更多,魅得過火,那兩位傾國傾城的女子,無論如何是比她不上的。
作者有話要說:
☆、真情義陰謀陽謀,假作戲身傷心傷
再次兩廂交會,舌齒纏綿,不知道是誰先一聲嚶嚀,滾燙的溫度立刻化成焚燒靈魂的烈火,迅速變成一場爭奪生死的最後棋局,掠奪對方嘴裡的甜蜜和津液,互相吞嚥那抵死繾綣的深情。
舔舐,勾勒,糾纏不清。早已經不知身在何處,不知自己是誰,總希望再多一點,再多一點,讓她死在這個吻中,不要醒來,不要面對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錯開她的唇,慢慢一步一步地吻她。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朱唇、下巴,一個個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頸間,啃噬,磨咬,輾轉到她小巧的耳垂,伸出舌尖碰一碰,抓住她推拒的手,故意使壞地含住它,還有意地用力吮吸,惹地楚照差點軟倒在地。
手腕一轉,環住楚照的腰肢,把她拉近,讓她貼近自己,嘴裡不停歇地用牙齒細細磨咬她的耳垂。
凡是她所到之處,無不灼熱。楚照額頭和鼻尖都滲出了汗水,她已經承受不住楚潯這樣遊戲般的戲弄,心力好似已經停竭,像是一腳踏在搖搖晃晃的橋上,就快要跌落無盡深淵的懸崖,偏偏只能抓著光滑的憑藉,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掉下去,粉身碎骨。
可怕的不是看不見底的黑暗深淵,而是那種將落不落的懸空感。
她不得不承認,如果以往不是楚潯不想和她有什麼瓜葛糾纏,就憑她這麼強勢,楚照哪裡能夠一而再再而三地得逞?看來根本不是她太“厲害”,而是人家楚潯不願和她一般計較。
楚潯打小習武,她也從小學武,可是她的目的是怕自己被人傷了,丟面子就算了,還疼,她就是怕疼怕得要命。楚潯學武比她早,也學得比她認真勤奮,武功如果不比她高,實在是說不過去。
想起那日她還雄心豹子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