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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保持老樣子。”惠特費德爵士說著拍拍她的手臂,“光是生活在回憶中是沒用的,親愛的。我一直盼望有一座堡壘,現在終於有了!”
“嗯,”路克覺得有些詞窮,“能瞭解你的想法真是不錯。”
對方笑著說:“我通常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可是供水計劃就幾乎完全沒辦法照你的意思。”布麗姬提醒他。
“噢,那個!”惠特費德爵士說,“漢伯比是個傻瓜。那些老頭都頑固得很,不肯聽別人講道理。”
“漢伯比醫生是個很坦白的人,不是嗎?”路克試探地說,“所以我想他因此樹立了不少仇人。”
“不——不,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惠特費德爵士揉揉鼻子,喃喃說,“嗯,布麗姬?”
“我一直覺得他很受人歡迎,”布麗姬說,“我只有那次腳踝受傷時去看過他,不過我覺得他很和藹可親。”
“對,對,大體上說來,他還蠻受人歡迎的。”惠特費德爵士承認道,“不過我知道有一、兩個人也對他不滿意。像這種地方,往往有很多派系爭執。”
“嗯,我想是的。”路克說,同時遲疑了一下,無法確定下一步該怎麼走。
“這地方大部分住了些什麼樣的人?”
這個問題稍微軟弱了些,可是他馬上得到了答案。
“大部分都是些未亡人,”布麗姬說,“牧師的女兒、姊妹,或者妻子,還有些醫生的女眷。男女的比數是一比六。”
“不過還是有一些男人?”路克冒險地說。
“噢,對,有艾巴特先生,是個律師,年輕的湯瑪斯醫生——漢伯比醫生的對手,魏克牧師,和——還有什麼人?高登。噢,對了,愛爾斯華西先生,是古董店老闆,另外還有賀頓少校跟他那些牛頭犬。”
“我記得我朋友還提到過其他人,”路克說,“聽說是位親切的老太太,就是話多了一點。她姓什麼來著?對了,我想起來了,平克爾頓。”
惠特費德爵士笑得嗆住了:
“唉!你的運氣真壞!她也死啦!那天在倫敦被車子撞倒,當場就死了。”
“這裡好像死了不少人嘛。”路克輕描淡寫地說。
惠特費德爵士立刻生氣地說:
“才不是呢,這是全英國最健康的地方。意外死亡當然不算,任何人都可能發生意外!”
但布麗姬·康威卻若有所思地說:
“說真的,高登,過去這一年裡真的死了不少人,老是在舉行葬禮。”
“親愛的,別胡說。”
路克問:
“漢伯比醫生的死也是意外嗎?”
惠特費德爵士搖搖頭,說:
“噢,不是,他是得了敗血症死的。大概是手指被生鏽的釘子劃破,沒有留意,結果被細菌感染,不到三天就死了。”
“醫生大都這樣,”布麗姬說:“所以我想他們大概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受傳染。真叫人難過,他太太傷心透了。”
“違抗天意是沒用的。”惠特費德爵士悠閒地說。
“可是這真是天意嗎?”後來路克回房間換衣服的時候,這樣自問道。敗血症?也許是真的,可是確實死得很突然。
而且他腦子裡一直反覆想著布麗姬·康威的那句話:“過去這一年裡真的死了不少人。”
四 路克開始行動
第二天早上路克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已經大略在心中擬好了工作計劃,並且準備輕輕鬆鬆地付諸行動。
酷愛園藝的姑姑不在,不過惠特費德爵士正在享用腰子和咖啡。布麗姬·康威已經吃完早餐,站在視窗看外面。
彼此道過早安之後,路克坐在自己那一大盤豐盛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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