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 頁)
兩口煙,將菸頭隨手一扔,腳尖在地上碾了碾,搓搓手指走上前去,滿臉堆笑地道:“肖少,您可別再找我練手了,我膽子小,驚不住嚇。我那四根肋骨還疼著呢。”
肖斯諾躺在那裡也沒動作,輕描淡寫地說:“哦?我這次可沒法偷襲你了,不想再試試?”
光頭嘿了聲:“您可別裝。牛犢和虎我還分不清?我又不是水鬼那孬貨,眼睛被屎糊了。就你那手殺人的俐落勁兒,連眼都不帶眨一下的,陰險著呢。”
肖斯諾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淡淡說:“你幹不了我,奴隸主一個不樂意,說不準真就把你喂鯊魚嘴裡去了。”
“□,就他孃的能說大話。”光頭有些不以為然,朝牢門外比了箇中指,語帶不屑地道,“號子裡的人命雖然都不值錢,但好歹都是有名有姓記錄在案的,那些狗孃養的獄警,也就在我們面前威風威風,真要弄死人,也少不了他們的麻煩,他們能自找晦氣?”
嗤笑一聲,又繼續道:“更何況禁島這地兒還和別地方有些不一樣,監獄長那老傢伙還指望這裡頭能出幾個養眼的,好給他多加兩份養老金呢。”
“養老金?”肖斯諾漫不經心地接了句,“不會是人頭稅吧?”
“哈,那可比人頭稅多多了。”光頭往對面床上一躺,枕著粗壯的手臂翹起二郎腿,嘿嘿笑了兩聲,忽然扭過頭神秘兮兮地對肖斯諾說,“肖少,你知道販個處女值多少錢嗎?”
肖斯諾闔著眼睛,含糊地笑了聲,雪白的手指將咬在唇齒間的煙拿下來,夾在手指間漫不經心地搓弄:“非洲最多一千美金,東南亞五千,歐美的話,一萬,當然,US dollars。”
光頭難掩訝然地愣了下,明顯很意外,然後摸了把光禿禿的腦袋,笑嘻嘻地對肖斯諾說:“肖少,你這行情摸得這麼準,該不會以前幹過吧?”
“放屁。”肖美人一下不淡定了,一記眼刀擲過去,惡狠狠地道,“老子的人品比玉還清白,你他媽也敢置疑?”
“不敢不敢。”光頭連忙賠笑,但心中那個汗吶,暗道你家老頭子軍火毒品都上了手,販賣個人口搞不好就是個順便。
當然,逆毛的話現在是不能說的,他可不想當水鬼第二,監獄裡的日子雖然苦哈哈的,但活著總是聊勝於無嘛,偶爾還能抓只弱雞仔捅兩下發洩發洩,生活還是有滋有味的。最好是肖家小子哪天栽了,沒了鋒利的爪子,他也沾個光,享受一下美人的屁股……
光頭狡詐的眼光小心翼翼地在少年身上轉了下,臉上忍不住就飄出了一丁點兒的貪婪。
肖斯諾的直覺比狼還要敏銳,一眼就看透了他心裡頭打的什麼鬼念頭,水紅色的薄唇微微勾起,手指慢條斯理地撕開了香菸的濾嘴,把整支菸都捏爛了,細細的菸草順著指縫散到了地上,一股子微苦的澀味飄進鼻端,他輕漫地笑道:“土匪,你那噁心的眼神最好別讓我看到第二次,不然,我敢保證,在你那歪念頭實現前,你先見上帝去了,當然,你信佛的話,可以去西天。”
光頭訕笑兩聲,趕忙收住目光,轉開眼睛,躺那邊也不敢作聲了。真他媽邪門!
靜了片刻,肖斯諾都有些倦意了,話癆似的男人又不甘寂寞了,堆起笑找他搭話:“肖少,你知道禁島這地兒還有個‘奴隸島’的名字吧?”
肖斯諾興致缺缺地應了聲。
“嘿嘿。”光頭笑了聲,摸著下巴,話裡似乎別有意味,“這名字可不是來得那麼輕巧的。”
肖斯諾微微睜開黑瞳瞥他一眼。
光頭笑得詭秘兮兮的,眼光朝牢門外瞟了兩眼,確定外頭沒人才壓低了聲音道:“我剛不是問你販個處女多少錢嗎?這地兒販個囚犯得這個數。”說著,手背朝外一翻,看見肖斯諾驚異的眼神,嘴唇一咧,手心又來了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