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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扔下書就跑出了房間。
喘著氣推開書房的門,果然看見父親蒲繼年正坐在書房的小榻上發呆。
“爹爹可回來了!”青桑喜出望外地撲了過去。
蒲繼年也一把抱過青桑,心疼說道:“我兒受委屈了。”
青桑聽了,多日來的委屈、恐懼、無奈頃刻間絕了堤,毀了苦苦築起的堅強之堤,由著淚水傾然而下。
蒲繼年任由她在懷裡哭了好一會,才輕輕推開她,說道:“這幾日,為父在宮中,也是寢食難安。幸而聖上恩典,今日準了為父回家探望。”
青桑擦了擦眼淚,說道:“現瘟疫盛行,宮中又是源地,桑兒也是日日擔心爹爹。爹爹不懂醫術,不知聖上此次招爹爹進宮所為何事?”青桑問了心中疑問。
蒲繼年舔了舔略有些乾裂的嘴唇,呢喃道:“聖上有要事要為父去做。”皇上交待他的事事關重大,他自然不能與青桑說,只得敷衍道。
青桑看著父親憔悴的模樣,很是心疼,說道:“爹爹可要注意著身體。”
蒲繼年點了點頭,說道:“多日不見我的桑兒了,讓為父好好看看你。”
細細打量了一會,無比寵溺又淒涼無比地說道:“桑兒又瘦了。定是被這幾日的事折騰的。為父無用,保護不了你。”
青桑嫣然一笑,寬慰道:“桑兒很好,爹爹不必掛心。”
蒲繼年欣慰地笑了笑,端了榻上几案上的一杯茶,對青桑說道:“桑兒,這是聖上念我幾日來辛苦,特賞得石亭綠,為父知你素喜品茶,你嚐嚐?”
青桑接過喝了一口。
“茶香清甜,入口回味,果然是好茶。”青桑笑盈盈地說道。抬頭卻見蒲繼年一臉悲慼之色,眼裡似還有淚珠滾動。
“爹爹,你怎麼了……”青桑開口問道,話音未落,就覺腹中一陣劇痛,嗓眼一甜,一口血便吐了出來。
“爹爹,你……”青桑捂著肚腹,不解地盯著父親。
蒲繼年老淚眾橫,痛哭說道:“桑兒,為父沒用,為父對不起你。”
青桑絕望地看著父親,淚水滴滴打落在羅裙上。再也支撐不住,青桑慢慢從榻邊滑落到地上。
蒲繼年撲過去緊緊摟住青桑,哭著說道:“桑兒,桑兒,不要怪爹爹,七殿下說唯有如此……”
七殿下,棠?,剩下的話青桑已聽不到了,她的耳邊響起另一個哭喊聲,“姐姐,不要怪我,我只有這麼做,王旬才不會揭發我……”
棠?,是他讓父親下得毒。
神智越來越迷糊,思緒越飄越遠,一切都不見了。
第四十章寶翎公主(5。18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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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睜開眼睛,眼前的景緻漸漸清晰。
艱難起身,伸手挑開床邊懸著的紫色羅帳。
“公主,您醒了?”一身著藕色襦裙,粉色對襟半臂,梳著雙環望仙髻的年輕女子上前柔聲喚道。
公主?青桑看著這女子的穿著打扮似是宮女。她曾因選妃進宮,見過宮中的女官們的穿著打扮,此人應該是宮中宮女。可是,她怎麼就成公主了呢?
難道,她又穿了?
大驚之下,顧不得穿鞋,雪足落地,雙目環顧,疾奔房中銅鏡而去。
“公主,您怎麼了,奴婢伺候您穿鞋。”宮女見青桑左盼右顧、心急火燎的樣子,趕緊扶著她,想為她穿上鞋子。
青桑甩了她的手,奔到銅鏡面前。雖然銅鏡沒有前世的鏡子清晰,但她還是看清了,還是蒲青桑的樣子。
可是自己怎麼就成公主了呢,難道前一次是魂穿,這一次竟是連身體一塊穿了麼?
“現在是何朝代?”青桑轉過臉看著滿臉驚恐的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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